纪源被他突然这么命令,穴肉却是缠得更紧了。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情色的要求都只会给欲火添油加醋。
他颤着手,在一摇一晃的快感里,握住自己白净的肉茎,往正对着蒋安睿的那面肉皮上,歪歪扭扭地写上,“A‘s Whore”。
Andrew的淫妇。
被那几个黑体字母一刺激,粗大性器的抽挺越发激烈,却仍旧不失温柔。蒋安睿两臂扣住纪源的大腿,竟是直起身,连带着纪源被拖着只有上半身留在秋千椅上,缺失部分安全感地承受巨物的挺干。
“嗯嗯,啊,再……”纪源收紧括约肌。由于上下颠倒的姿势,血液倒流导致他的大脑有些缺氧,而他却在这样晕乎乎的情况下觉得身体情热更甚,小腿不自知地夹着蒋安睿的脖子。
蒋安睿侧头亲吻着他光洁的皮肤,盯着那根晃动的“A,s Whore”,胯部重重地顶操着火热柔软的肠肉,龟头好几次干在纪源的前列腺上,下一秒又往深处的蜜肉捅去。
深深浅浅的快感浮涌,摇摇晃晃的晚光红霞。又是数十下的抽送碾磨之后,两人呻吟着,一并泻出。
之后蒋安睿又坐回秋千上,让纪源背靠着他将亢奋的长柱再次吞入。直到天际的霞光暗沉下来,秋千摇晃的响动都未停歇。
做到最后,蒋安睿才觉得纪源的体温高得有些异常了,他的脸也红扑扑的发烫,显然不是皮肤饥渴引起的兴奋激动。
“三十八度。”蒋安睿靠着床头,读出体温计的数值,让纪源吃了退烧药。
为不让被子压到因发烧而又变得敏感的乳头,纪源侧着身,看蒋安睿紧锁着眉给自己倒热水,就莫名想发笑。
蒋安睿瞥他一眼,“还有心情笑?啧,姓庄的可真是个扫把星,跟他住了几天就生病。之前这大半年,你连感冒都没有。”
纪源对蒋安睿有些孩子气的攀比忍俊不禁,起身慢腾腾喝完热水,缩回被子里,心里却是开始酸胀,“今天早点睡吧,你抱着我好不好?”
就算纪源不说蒋安睿也是要抱的,但他却还是露出脆弱的一面跟自己撒娇,蒋安睿受用得很,自背后抱住纪源贴在一起,长臂绕过他的腰,握住他的手。
“晚安,宝贝儿。”
一整夜,怀里的温度由炙热转为温暖,蒋安睿也跟着出了一身汗。可当他第二天睁眼起来的时候,旁边又是空空如也,让他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赤着脚在屋子里找人。
没有第二个人影的屋子安静得只剩下急切的粗喘,这个场景与纪源的上一次消失实在太过相似,蒋安睿心如擂鼓,后脑疼得就快要发疯。
又是庄历州吗?还是出了别的事?纪源昨晚退烧了,今天会不会又烧起来?为什么是谁
他指尖哆嗦着拿出手机,正要吩咐人去找的时候,看到了纪源今早给他发的消息。
“阿睿,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不用联系我,两周后我会回去的。”
“我也都跟他们说了,这是我的地址,别担心,我这次没有想逃。”
</div>
<a href'#gopapergbook' uk-icon'commenting'>下方留下評論後可完成敲蛋</a>
纪女士的新未婚夫,“很正常的啦,我们想与别人建立羁绊”(剧)
同纬度的西半球,纪源坐在藤椅上,搅了搅面前的番茄浓汤。今天阳光灿烂,但小花园里有一颗高大茂密的梧桐树,在藤制的桌椅上投下了浓郁的树荫。
纪源看了眼坐在旁边的纪女士,又看了看屋子里来回忙碌的西方面孔,忍不住问,“我们真的不去帮忙吗?”
纪女士眯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