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肠肉骤然的拥簇之下,那粗长肉棒猝不及防地就被吸缴了精。
而纪源语气慌乱,大腿哆嗦着,小腹不住地放松又收缩,“等、不要,我好像……”
“阿源怎么……”庒历州话还没问完,就见纪源两腿一夹,那还停着的肉茎一胀一胀的,茎头竟是射出好几条尿液。
因为纪源每天水分摄入还挺充足的,那尿也不黄,颜色极淡地浇在他的胸腹上,闻起来还没精液的味道大。
但纪源却是眼泪汪汪地瞪着庒历州,恨不得将他咬下一块肉来。
“我的床垫!!!我都说了不要了!!!混蛋!!!”他的话语气势汹汹,但是刚被操得腰酸腿软的,说话也没多少力气,所以在庒历州听来,只是委屈得了不得的撒娇与控诉。
庒历州很不嫌弃地将人一把抱起走进浴室,憋着笑闷声说,“好啦小狗,这次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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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钉/被掳,攻一攻二修罗场,“你最喜欢的还是你自己”
这个臭男人……纪源手中的刀用力切在翠绿的丝瓜上,“噔”的一声,庄历州下意识地远离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