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纪源就突然被捏住嘴巴,他下意识地缩起身子,但庒历州很快便长手长脚地搂过他,将他制在怀里。
“阿源啊,做人贪欲不能太重哦,要学会知足常乐,你说对不对呀?”庒历州嘴角勾着,眼神却黑沉沉的,明显就是听到纪源刚才说的话。就算他觉得自己不会被这种小儿科轻易刺激到,但还是忍不住心里吃味。
纪源翻了个小小的白眼,说话含含糊糊的,“我就知道你在装睡,你不但装睡,你还装模作样……”
“这几天没做,屁股骚得不行了,嗯?”庒历州松开他的嘴,“不是怕你没好全么,又娇气又骚,屁眼儿才肿成那个样子,还想吃男人鸡巴。”
纪源小力踹他一脚,“你烦不烦,做不做啊?”说着还在庒历州怀里扭了几下,想勾起男人的火气。
庒历州被他闹得笑了一下,觉得纪源这样子有趣又新奇,“你就是这么勾引我的?不行啊,小母狗,还得努力一点才对。”
努力一点?纪源挑起一边眉毛,抬手一边一个捏住庒历州的乳头揪起,同时大腿塞进他的腿间磨蹭他的下体,声音故意软乎乎、甜唧唧的,“庒历州,我们做爱吧,现在做?”
无所准备地被直球一记,庒历州“噗嗤”一声笑出来,越笑越大声,最后甚至花枝乱颤地带着纪源一起抖,笑得纪源恨恨在他胸上重重捏了一把,“别笑了!臭男人!”
笑得直到咳了好几声,庒历州才亲亲纪源的鼻子,说,“我绑着你操好不好?”窸窸窣窣地脱了纪源的衣服,庒历州直起身来,“你这身白皮嫩肉的,不绑可惜了。”
再三确认庒历州不会弄疼自己,纪源才顺从地双手反剪,跪趴在床上,两边的大小腿被分别绑在一起,屁股翘在空中,粉嫩的穴眼被半掩在高耸的臀肉间。这样的姿势其实有点不舒服,但好在纪源的身体还算柔软,即便胯骨被上身压住,也尚可忍受。
他都准备好了,但身后庒历州却只是抚搓着他的屁股和后腰,揉得热热的,而后“嗒”的一声,像是点燃了什么,让纪源又有些担心地喊他,“……庒历州?”
“嗯?我给你试试低温蜡烛,看你喜不喜欢。”庒历州将一支深红色的蜡烛举至纪源脸侧,让他能看清这玫瑰形状的蜡烛,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既然答应了庒历州被绑着,他要再玩些别的什么,纪源现在也只好随他去。
“嘶……嗯……”腰窝上突然一烫,纪源下意识地塌了塌腰,将屁股抬得又高了些。随后那似会流动的灼热顺着他的脊柱一直往上,在蝴蝶骨中间集中地燃烧了一会儿,接着又跃至臀部的两侧,最后逼近菊穴,让纪源忍不住求饶,“……庒历州,后面,后面不可以,太烫了……”
庒历州却是抓着他的脚踝不让他躲,“哪里不可以?后面都滴上了呀?”那蜡烛却是停在尾椎骨上方,滴落下来的烛液顺着纪源脊背的曲线下滑了一会儿,很快便凝固住,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温凉红蜡。
纪源缩着自己的臀肌,想要把穴口保护起来,但像青蛙一样趴着的姿势却让他后庭大开,很没有安全感。他咬咬下唇,“屁股,呜,后穴那里,不可以……”
庒历州看着他一边说怕,穴口那儿却一直在淌水,囊袋也胀鼓鼓的溢出绳子,整个都任君采撷般地邀请他。
于是庒历州轻笑一声,随手把快燃尽的蜡烛放在床头柜上,指头揉了揉出水的软穴,“阿源这里一直在哭,前面的鸡巴是不是也哭了?这么喜欢呀?”而那粗长的肉棒再也忍受不住,一个挺腰就刺了进去,捅得人差点撞到头。
庒历州拽着纪源的两个脚踝往后拖,同时提臀往前操,一迎一送,那湿热的窄穴就把肉柱从头到尾地吸了进去。
“唔嗯,啊……”纪源被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