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摸上他还在自己胸前拉扯的手指,“操我,用你的鸡巴……”

庒历州又用力吸了一下他的耳朵,“阿源最喜欢被哪根鸡巴操?是蒋安睿的,祝尤的,还是我的?”

纪源懵了一下,没料到庒历州会在这种时候又提到其他两人,因为他后腰能感受到庒历州其实也憋得不行,硬邦邦的粗长肉柱一直在发烫。

但这是一道送分题,在这种情况下要回答什么纪源还是知道的。于是他张口就说,“当然是……”只是余光突然瞥到镜子里庒历州淡淡的表情,纪源一个急刹车,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要诚实哦,阿源。”庒历州放缓了速度,让那按摩棒轻轻转着圈,碾着欲求不满的软穴。

急促地喘了两下,纪源有些艰难地扭着身子搂上庒历州的脖子,看进他的眼睛里。

最喜欢被谁操呢,这个问题从来没有被考虑过,因为三个人的床技都很好,每次都能被操得爽到高潮,也没有想过要如何比较不同的性爱体验。

见纪源喘息着却沉默了下来,庒历州垂下视线,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刚想自嘲地开口“当然是我吧”,就听到纪源慢而肯定地软声说,“我不知道,庒历州。”

“但我都很喜欢,真的。”

听到这句话,庒历州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愤愤咬住纪源的下唇,说得含糊,“淫乱的小母狗……”他将纪源的胳膊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用力把还在嗡嗡震动的按摩棒抽出丢到一旁,抬着纪源的屁股便捅了进去。

“啊……”湿软的穴口被更大号的阴茎猛地破开,纪源看着镜子里双腿大张、吞吃肉柱的自己,心想果真是淫乱的母狗,但自下窜上的欢愉让他沉溺,不管不顾地放纵起来。

“嗯呼,庒历州,快点……”纪源坐在庒历州的肉柱上,把那昂扬的肉棒整根吃下,肠道兴奋地包裹住巨大的炙热,紧密的穴肉急不可耐地吸吮起来。

庒历州抓着纪源的膝窝,借着床铺的弹力上下颠着,粗硬的一条又急又重地捣进水唧唧的蜜穴里,撞得纪源发红的肉茎弹个不停,肥厚的臀肉也被拍打出肉浪。

深处等待许久的媚肉得到了碾磨,细密销魂的快感一波波地涌向阴囊,却被上面的金属环扣堵住,让纪源又酸疼又舒爽地哭喊出声,扭着头去找庒历州的嘴唇,想要寻得一些其他的抚慰。

是你主动吻我的。庒历州含住纪源的唇舌吮舔,心里又不自觉地将自己与其他两人比较,想着蒋安睿和祝尤都是讨吻才能得来,而纪源自觉地把温热的舌头送进自己的嘴里交缠。

“嗯……”像是有温润的暖意在胸腔里融化开,让庄历州不自觉轻哼出声。

自认为在这个地方小胜一筹,庒历州发狠地挺干了数十次,两人腿上的皮肤都被红绳摩擦得轻微破了皮,流了汗就开始刺疼,但这点疼痛无法阻挡他们交合颠簸的肉身。

“啊、哈啊,呜……”纪源的喘息和呻吟陡然变得绵长而激烈,他一手搓弄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摸着庒历州的脖子与他深吻。

他的后穴急遽缩紧蠕动,粘稠的肠液喷了好几股,浇在庒历州翕张的马眼上。

庒历州松开纪源的嘴唇,在他肩膀上用力一咬,两手不自觉地将他的大腿掰得更开,肉柱深深挺进媚红的热穴内。

被汹涌的精液灌得大脑一空,纪源蜷缩起的脚趾都在颤抖,臀肉僵硬地绷紧,将那滚烫的、还在射精的肉棒绞得像是要融进穴肉内一般。

而他的肉茎却无法分泌出精水,颤巍巍地立在胯间,被干高潮强烈而扭曲的快感衬得可怜巴巴的。

“阿源……”庒历州舔舔他肩膀上的牙印,看向镜子里,自己肩膀上相同的位置也是一圈印痕,眉眼弯弯的显示出满意。

“不要急着拒绝我,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