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蒋安睿是不喜欢和纪源接吻的,因为他觉得太刺激了,两块软肉的缠绵让他的心轻飘飘的发软,甚至比做爱还具有冲击力。但是现在他像沙漠中踽踽独行数日的苦行僧,将那水亮的舌头当作甘霖之源,舔吻啜吸,不放过一滴涎液。

他知道他渴望这个人,他承认他渴望这个人,他对此感到幸福喜悦,又因此瞻前顾后、小心翼翼。纪源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大喜大悲,无心之举也会让他辗转反侧。

不过,蒋安睿既然下定了决心要往前迈出步子、真正牵到纪源的手,他就不会让纪源有机会再缩回自己的壳子里。

“嗯,呼……”两个乳夹戳着蒋安睿的胸膛,又反向作用到纪源的乳头上,让他痛得喘息里夹杂上哭腔,脑子却是说不上更加清醒还是更加模糊。

所有的理性与激情都顺着脊椎涌向泥泞的后穴,在啪啪操干和咕啾吸吮的声音中,他颤抖着泄了精,剧烈收缩的肠道却在下一秒又被巨屌破开,肠肉都被插干得微微痉挛。

“蒋安睿,呜,蒋安睿,哈……”纪源的舌头被吸得酸麻,嘴角边是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他被暗自喜欢的人顶操得在短短十分钟之内就要二次高潮,但这样的心情他羞于诉诸口,便只好一遍遍重复男人的名字,以宣泄堵在心口酥酥痒痒的胀意。

他看不到蒋安睿的表情,脑海中便闪过一幕幕:男人在人群中搂住自己时柔和的眉眼,面对面吃饭的时候会主动夹住自己的脚踝贴着皮肤,上班的时候接到信息便偷偷和自己视频,给自己戴戒指的时候霸道又任性……还有,在情浓之时,两笔冷冽的眉峰都染上春意,那双倒映着自己身影的琥珀色眼睛里,像是落了晶莹剔亮的星星。

“是不是又要射了,还是后边要泄了?”蒋安睿轻轻嘬着他的嘴唇,“你要高潮多少次都行,宝贝儿,嗯……”

“啊,蒋、嗯,安睿,啊啊”菊穴用力地绞紧,将肉柱咬得寸步难行,蠕动的嫩肉自四面八方奋力推挤柱身,终究是将那肿胀的巨屌吸得射出浓精。

如果是梦的话,如果是梦的话,他是不是可以放下戒备,忘记自己将来可能会受到的伤害,全心全意地接受蒋安睿灼烧的热情?

纪源的两只胳膊完全泄了力气,胸前的酸痛让他无法往前扑倒,便只好仰躺在蒋安睿炽热的大腿上,动也不动地粗喘,只有小腹还由于未尽的快感偶尔抽搐两下。

蒋安睿抚摸着纪源同样汗津津的大腿,半晌,他的喉间突然溢出笑意,沉而软,让人想到暖乎乎甜滋滋的布丁。

“宝贝儿,我知道了。”说完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蒋安睿单臂撑起身,另一只手摘下那两个乳夹,将纪源搂到自己怀里,“哈,你也喜欢我,我知道了。”

喜,什么,知道……?纪源抿着唇没有出声,后穴却紧张地缩了缩,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我知道了,所以,你别想逃。”蒋安睿亲亲他的下巴,手指抚上他颈侧的吻痕,又摸了摸他腰上已不是很明显的一圈绳印,“不过这几天,啧,暂时允许你去找野男人。”

话音刚落,那刚射了精的巨根不知打了什么鸡血,又鼓胀起来,撑圆了纪源的后穴。蒋安睿舔舔他被掐肿的乳头,再一次啪啪操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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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别胜新婚吗(蛋H:if线,被祝尤在椅子上委屈巴巴爆炒)

是真的。自清早惊醒,看到枕头旁蒋安睿落下的领带,纪源已经是第五次叹气了。

他用力戳了戳平板上的电子菜单,头一回没有自己做早餐,而是从公寓餐厅里下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