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纪源的奶头上,把乳肉掐得深深陷下去,乳头猛得勃起。

“真是骚货……”蒋安睿哼笑一声,见纪源眉头紧蹙着就要睁眼,心下一动,解下领带就蒙在他眼睛上。

“……蒋安睿?”纪源呢喃出声。虽被蒙着眼,但闻到惯用的香水味,还是迷糊着认出了来人,只是他刚把胳膊撑起一点儿,就感受到胸口的刺痛,两颗冰凉的小圆球因为他的动作抖了抖,发出细细的铃铛声。

“嘘”蒋安睿顺手将那领带在纪源脑后打了个结,随后解开纪源睡衣最后的两颗扣子,又将他的裤子扒了扔在一旁。

纪源还懵懵的,甚至忘记了反抗,只赤裸着身子,安静地坐在床上。

看到纪源乖巧地任由自己处置的模样,蒋安睿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想将人操个半死了。他想到以往纪源和自己缠绵放纵的时候,总是两人情投意合之时,性爱的体验最好。

于是蒋安睿揉了揉纪源两侧的屁股,掰着他两条腿张开、抬起来,自己则从他的膝盖一直亲到腿根,细密的啾唧声一时不绝于耳。

“嗯……”纪源在黑暗中被亲得双腿发痒发颤。他不知道蒋安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们明明已经分手了,蒋安睿也从不曾再联系过他。而且,为什么这么,温柔地亲他的腿……

难道,自己真的还会对蒋安睿念念不忘,以至于又做梦什么的……可是胸前被乳夹掐得真的好痛,做梦会这么痛的吗……

“啊!”穴口猝不及防的湿润让纪源喘叫了一下,脚趾都不自然地蜷缩起来。

“不准走神。”蒋安睿被这声甜得不行的呻吟喊得昏了头,先时本还觉得口屁穴儿有些膈应,但现在看那穴口不过被舌头一勾,就缩合着开始渗水,便觉得这总出水的地方,可能早被日积月累地冲干净了。

“嗯,啊……”湿凉的舌尖刺进蜜穴里,就在浅浅几厘米的地方试探,快速地上下搅动,时而转着圈想要扩充穴口,却被收缩的穴肉绞住,淋上温热的汁液。

虽然之前被祝尤舔过穴了,纪源也知道这是什么销魂感觉,但蒋安睿这狗男人明明以前口他鸡巴都大不愿意,现在却在主动口他菊花……纪源腰窝子酸软得不行,自己都能感觉到,那穴肉骚动着扭绞在一起,却根本拦不住喷涌的淫液。

是做梦吧,果然是做梦吧。

手下的皮肤很烫,纪源的喘叫与以往不同,又轻又甜、尾音发抖,让蒋安睿心甘情愿地口到他前列腺液都出来了,才堪堪停止。

“小骚货,怎么连屁股都是甜的。”带着满口的骚液,蒋安睿堵上了纪源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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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我身上,把团着的霪水都撞散,索吻,“我知道你也喜欢我”H

蒋安睿堵着纪源的嘴深吻了好几分钟,同时巨大的龟头撑开穴口,慢慢地往里挤。潮湿的窄穴久违地吃到尺寸惊人的肉棒,粘腻地发出“啵啾”的声音。

那硬挺的肉屌插进拔出,捅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最后全数进入之时,两人紧密相接的唇舌间都不自觉溢出满足的叹息。

“坐我身上。”蒋安睿捞捞纪源的腰,就着下体结合的姿势,他在床上躺下,纪源坐在他身上,把挺立的粗长阴茎深深坐进穴肉里。

胸前的铃铛晃动两下,叮叮玲玲的,坠得他乳肉发疼。胸口起伏时,乳夹上绒绒的一圈软毛还弄得他乳晕瘙痒。前胸又痒又痛,但纪源却不想把乳夹取下来,也不想扯掉眼前的遮蔽。

他心下仍旧诧异,蒋安睿会半夜跑自己家来,不是凶巴巴地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