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意识到,纪源心里确实没他,无论是喜欢、厌烦、抑或厌恶,纪源心里都没有。
纪源只是想跟人做爱,跟谁都行,他一早就说过了,只是庒历州当时对自己太过自信,以为自己可以做个例外。
这样冷心冷情的人是很难被集邮的,也很难被摧毁。他们不像是防御固若金汤的城池,迟早会被熟路轻辙的大将以金戈铁马攻破。他们就是一望无际的荒漠,看似恭默守静又宽豁大度,实则即便有人披星戴月地劳作,也难孕育出一株寄予情感的草苗。
而自己却一次又一次地想要真实地发生些什么,想要建立起羁绊,想要被特殊地对待。
两厢的落差如此不平等,让庒历州的胸口闷闷的。他好心地留意纪源是否会因正面位瑟缩,但纪源转眼就忘似的根本不放心上。他不坏气氛地掩去自己的妒忌、绝口不提其他两人,但纪源似乎也是个没付出什么真心的人,三人间的竞争或许只是庒历州一厢情愿的幻想。
“阿源。”庒历州无缘由地笑了起来,声音发涩,一双丹凤眼却顾盼神飞,晃得纪源一愣,“你可真是个渣男呐。”
纪源:……哈?你哪有资格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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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砲友深夜爬床,用舌煎穴,铃铛乳夹,领带绑眼,骚货的甜屁股H
古人说七月流火,形容天气转凉要入秋了。不过现在还是公历七月,即使是在夜晚,地球躲避了太阳光线的直射,蒋安睿还是觉得过于闷热了。
其实这也不太怪得了天气,他坐在车里,熄了火,也没开窗透气,自然就觉得呼吸不畅,心烦意乱。
地下车库内各类豪车名座停得满满当当,蒋安睿的保时捷卡宴并不显眼,即使有晚归的人快步走过他的车前,也不会注意到驾驶座上有个面目阴沉的俊美男人。
整整一周又两个小时,他没有见到纪源。那句“分手吧”似乎犹在耳边,蒋安睿盛怒之后冷静下来,眼前却总是浮现出纪源哭晕过去之前,表情里似乎有些不舍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