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安睿看不清纪源的表情,只看到色欲的粉红蔓延到他的脖子、肩胛骨、手肘,还有揪着自己的、汗湿微凉的手指。
知道他又高潮了一次,蒋安睿的抽插克制得比较缓慢,只是每一次都用力地挤到媚肉最里,深入那极尽湿滑的肠穴,撑开每一处细细的褶皱,直到避孕套底部的一圈橡胶环都被淫液浸得晶亮。
“哼啊,嗯,哈啊……嗯嗯……”纪源缓了缓,回过神的时候,心脏已经随着肉柱的抽动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密密匝匝的刺痒不仅啃噬着他皮肤下的经脉,还钻进粗大肉柱挺进的寸寸角落。
好疼,好痒,受不了了
纪源趴在床上抽咽几下,晃晃屁股,似是撒娇又像是委屈,“蒋安睿,你快点,快点操进来,进里面,全都……”
埋在床单里的声音闷闷的,但清晰传出的媚意和渴求却让蒋安睿差点咬到舌尖,掐在厚臀上的十指大力地陷进嫩肉里。
还没等蒋安睿发力,又一句轻飘飘的勾引,似裹挟着千斤之重,撞进他的耳朵里。
“你,你使劲,用你的粗鸡巴,干烂我。”
说这话的时候,纪源紧窄的穴口已经变成一圈肥嘟嘟的艳红,被撑插得圆圆的,不停淌着骚水,穴肉还骚浪地吸咬捅进深处的粗大肉根。
蒋安睿呼吸一滞,两掌烙铁般禁锢住一截软腰,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发了狠劲,粗长的性器像是温烫的根茎不断挺进潮湿的泥土里,灼烧娇嫩的领地。
眼前不断晃动的白肤细肉,似乎在两人投入的喘息中模糊了一瞬,与记忆中少年的身体重合在一起。
蒋安睿对纪源存有第一印象,是在初二的校运动会上,他被某任女朋友拉着去看男子100米蛙泳比赛。奥运会标准的泳池四周是六排彩色的座椅,前排最好的位置被兴奋的女孩子们占满了,在采光极好的游泳馆内,明媚的阳光照亮了她们脸上少年慕艾的羞涩。
蒋安睿只记得,在聒噪的议论声和百无聊赖的水花翻腾中,整个场馆蓦然静默了一瞬,而后前排的观众都沸腾起来,只为新一轮进场的一排选手。
其中一个较其他人都高至少半头,身型瘦长。蒋安睿看出这人的肩宽和臂展都要优于其他选手一大截,像一只傲立的白鹤。而当他摆出起跳的姿势时,自上而下肩胛、腰背、臀腿处薄薄的肌肉都蕴满了蓄势待发的蓬勃力量,让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发令枪声响,几乎是同时,亮白的身体跃入水中,仿若收紧羽翅的白鹤瞬然化作灵动的江豚,不出几息便潜游至十米开外。
在全场鼎沸的加油声中,蒋安睿的视野里,只剩下那有力划动的长腿,破开澄澈水流的双臂。雪白的阔肩窄腰沉浮水中,皮肉上是滚落破碎的水珠,皮肉下是被包裹在紧身泳裤里浑圆紧致的翘臀。
赛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蒋安睿都被魇住了。在他十五岁雾蒙蒙的睡梦中,徜徉着一具不知名姓的柔韧灵巧的躯体。而早晨,他常因此伴着遗精苏醒。
昏暗的酒店房间内,忘情的喘叫已经带上沙哑,却并不表示激烈的性爱要进入尾声。
纪源已然高潮了三次,但蒋安睿刚射出今晚的第一发,积攒的精液灌入换了两次的避孕套里,被取下来的时候,橡胶套子沉甸甸地坠着。
在蒋安睿取套子的时候,纪源哆嗦着腿翻下床,有些脱力地跪坐在地上。他想弄点水喝,于是伸长胳膊去够矮几上还没开的一瓶马爹利。
“我不想待会操滩死肉。”蒋安睿往他手里塞了一罐健怡可乐,自己倒了杯酒,在床边坐下,正对纪源的背部。
纪源一口气喝了大半罐,慢慢呼出一口气,剧烈的心跳平复了许多。
蒋安睿是他约炮至今见过最长最粗的,一鼓作气捅进最深处的时候,体内从未被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