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噎着,手掌无意识地搓了两下纪源的肩膀。这句话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其实,这整件事都不太在他的计划之内。

纪源喘着气说不出话,脸埋在庄历州怀里,也没有抬起来。

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估计是没有。

“啧。”庄历州摸摸他的脸,湿乎乎的,都是眼泪和汗水。又伸手下去把他肉茎上的皮筋摘下来。那根肉柱长时间没有得到释放,充血得都有点发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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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后亲亲,胖MM情趣内衣骚扰(蛋H女仆洗澡玩脚颜射)

纪源被庄历州抱着进了浴室,冲洗泡澡,像个没有意识的破烂娃娃被肆意摆弄。他脸色不是很好,白嫩的腰部一圈凸起的青红色肉痕,右腿上也有一条长长的印记,不过颜色粉粉的,淡得快消失了。前几次手腕上留下的伤也还没好全,新长出的皮肤像薄薄的鳞片,一剥就会有血丝涌出。

刚才还勉强坐在鞋柜上被套着麻袋恐吓操干,现在稍微放松下来之后,腰肌和胯骨都酸痛得像是经历了什么极限挑战。

嗓子火辣辣的疼,庄历州也不知道弄点水给他喝。纪源蔫蔫地坐在浴缸里,背靠着庄历州的怀抱,任由他圈着自己的身体。

纪源被温柔地从脚踝摸到耳垂,听男人在耳边絮絮叨叨地为自己的脑残行径找借口。

但庄历州觉得自己只是在进行事后的情绪安抚与真诚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