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刚才签字的时候放裤兜里了,没办法求救。纪源手指颤着,抹了把汗。

听庄历州那脑瘫五十年才会有的弱智发言,什么“被我看上”,肯定是有大病,完了,他会把自己怎么样,靠!

等等,他应该不会把自己怎么样,至少生命安全还是可以保证的,公寓里若出了事故,第一个要被问责的就是这个该死的公寓总经理!纪源咬着牙强作镇定,听着庄历州一直没什么声响,不知那人现在是在看好戏还是又在搞什么小动作。

本来觉得大不了就是又被操一顿!或者被操几顿!他妈的谁怕谁!这几天他被操得还少吗!!这些男的也不怕自己鸡巴折他屁股里!

“阿源,很痛吗,你感觉到痛的话,应该也就知道我有多难受了。”庄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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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手/剪刀开裆/控制射精/藤条戳穴,受威胁还勃起H

“阿源……”庄历州叹息般地喊他,纪源又气又怕地,只顾着收腹坐稳,没吱声。

半边屁股承受着所有体重,很快就麻了,他缩着半张开的两条腿,庄历州就站在面前,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手不过是移到了自己膝盖上,他竟动也不敢动,只怕又挨打。

庄历州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阿源,怎么胆子这么小……你生气的时候,其实叫得还挺好听的。”不像以往那种懒散的冷漠样子,让庄历州觉得他一下子就正视了自己。

纪源不知道这个智障心里在想什么,他眼眶都湿了,屁股酸,腿也疼,开口的时候要努努力才能不打颤,“庄历州,你先放开我,让我下去,我们再说话。”

男人只是轻笑,接着,拿着与刚才触感不同的硬物拍了拍他的膝盖,“坐好不要乱动,我要剪开你的裤子。”

纪源懵然地瞪大眼睛,随即便感受到冰冷的金属,贴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往里滑,滑到软趴趴的蛋旁,又轻轻拍了拍。

“你有感觉了。”庄历州改拿着剪刀尖,用把环翻来覆去地玩了一会儿纪源微微凸起的裆部,仿佛嫌他不够硬似的。

纪源一口气哽在喉头,只敢小声抽气,生怕庄历州一个兴头儿上,失手戳爆自己的蛋。

庄历州捻起他腿根处的布料,咔擦咔擦剪起来,那把剪刀似乎还不是很锋利,有几处咔擦了好几次才剪开,吓得纪源差点背过气去,肉茎完全软了。

“阿源,我给你做了个开裆裤哦。”庄历州摸摸里头的内裤,不过几下蹭过他的敏感点,又把纪源给揉硬了,那剪刀把环贴着龟头绕了好几圈,“现在要剪内裤了。”

“呜……”纪源没忍住,嘴里溢出一声哭腔,两串眼泪就流了下来。

“别哭,你哭了身体会抖,刀剑无眼。”剪刀敲在他的大腿上发出闷响,纪源只好憋住眼泪,压抑着呼吸,感受刀背在肉茎一半处蹭过皮肤。

庄历州气定神闲地剪了一个小洞,露出肉粉的龟头和一段柱身。

他端详了一会儿,轻笑一声,“不行,阿源,这样看你鸡巴好短。”于是又在近根部的地方,剪了一个圆圆的洞,只留阴囊还被兜在裤子里。

现在纪源M式抬着腿,中间裤子内裤破破烂烂的,一根勃起的肉柱颤巍巍地挺在空中。庄历州又噙着笑欣赏了片刻,随后拿出一根皮筋,慢悠悠套在了纪源阴茎上。

“阿源太容易射了,但今天要受到惩罚,所以不能太快乐。”庄历州说完,又把那皮筋往下推,一直扎到最底部。

受你个鬼的惩罚!!我本来就没做错什么!!!纪源深刻反省自己这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