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的两颗卵蛋被蒋安睿的腹肌撞得一直往上乱弹,完全勃起的肉茎戳着他自己的小腹,透亮的前列腺液甩得他胸腹到处都是。他嘴里唔唔叫着,衬衫几乎被口水洇得湿透,沉甸甸地压着他的口腔,让腮帮子酸软得不行。
干得正激烈的时候,下边几层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声音。蒋安睿猛地停下动作,耳尖抖了抖。
像是有人在顺着消防通道往上走,听回声大小远近,似乎快要走到下面那一层了。
纪源也听到了,他瞪大双眼,被吓得屏住呼吸,眼泪都止住了。可千万不要被外人看到自己淫乱的模样!!更不必说还是在这样被强暴得一点都没气势的情况下!!
“嘶……”蒋安睿被那窄穴狠狠一吸,大屌被穴肉挤得发疼。他在纪源耳朵上咬了一口,托住纪源的屁股,抱着他往楼上走去。那长屌随着上楼的步频,浅浅地抽插泥泞肿胀的穴肉,勾得深处的骚点都痒得像是有滚水在沸腾。
纪源咬住湿沱的衬衫不让自己哼叫出声,却抑制不住地收缩痒穴,想要摆脱那噬骨的骚意,头也埋在蒋安睿的颈窝里不住地晃动,胸膛却奋力挺起贴靠住这人,眼泪又蓄满眼眶,大颗地砸在蒋安睿的肩上。
还好,就在他们刚才所在的那一层,传来消防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嘎吱声。
是那人出去了,消防通道又重归宁静,除去暗流涌动之外。
蒋安睿停下脚步,就在拐角处,重新把纪源抵在墙上,让他背靠着墙面,浅色的眼瞳里满是寒意,直直盯住纪源被泪水泡得红肿的桃花眼。
“真贱啊,知道会被人看到,你下面那浪逼刚兴奋得,啧,咬得我更紧,吃得也更卖力!”他声音低哑,里边却有掩盖什么似的慌乱,只是纪源头晕脑胀的,没能够听出来。
新一轮的操干如狂风骤雨般,硬挺的大肉柱用力捅开深处蠕动的穴肉,挤出更多粘稠的肠液,竟是形成厚厚一坨,悬挂着滴到了蒋安睿锃亮的皮鞋上。
纪源蹙着长眉泪眼朦胧,被操得脚背都绷直了,但习惯蒋安睿抚摸的身体迟迟没有得到皮肉相接的安慰,更不必说还靠在冷硬的水泥墙上。
那两只大手死死扣住他的耻骨,不移分寸,只为胯下肉刃不断地冲击。
挂在蒋安睿肉屌上,又被浅浅深深地奋力干了几百下,纪源难受得哭到完全鼻塞,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难以呼吸。更让他窒息的是,性爱的快感和皮下的痒意一波接一波,交替着在全身肆虐。
在蒋安睿最后十几次冲刺下,粗胀到骇人的肉根几乎捣烂被捅得媚红的骚肉,巨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坚硬,刺进软嫩潮泞的深穴里,释放出粘腻的浊精。
而纪源已是缺氧到意识模糊,浑身无力,只有穴口还在本能的驱使下疯狂啜吸肉根,并分泌出大股的骚液。
“……贱货,想甩掉我,想早了三千年。”昏暗的楼道里,幽幽回荡着男人咬牙切齿的一句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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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邻居要艸他,腿后被邦硬的棍子戳来戳去(蛋趴腿上被打屁屁)
蒋安睿把他送回来之后就走了,除了一屁股的精液,什么也没留。
哦,还有脖子上那个戒指,蒋安睿没拿回去。
纪源不知道自己是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还是蒋安睿就把自己扔在客厅毛毯上就走了。或者是别的什么人扔的。
他醒来后就躺在沙发边,一身乱七八糟的味道,身上盖着那件被口水浸湿的衬衫,干得发硬,稍微动一下,后穴就有东西涌出来,从温热到冰凉不过一瞬。缺水,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