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挺冷硬的皮革刮蹭过柔软的皮肤,不过几下便被体温捂暖了,很是粘腻地上下左右滑动,像一条蛇的三角脑袋。
纪源背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一边觉着小腿被蹭得恶心,一边又觉着其他没被蹭到的地方受到了冷落。
但他不敢躲,庄历州威胁说要帮他足交的神色语气都不像是开玩笑。
而且纪源觉得,这所谓的足交,大概率是在自己裆部来个不太温柔的一脚。
餐厅客人渐渐多了,纪源不必有意观察,都能看到有几桌客人时不时往自己这边瞄,似乎是认识庄历州,还有的一脸跃跃欲试地想过来打招呼,但被服务生劝止了。
不能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踩鸡儿。
纪源咬了下后槽牙,用力捏紧叉柄,小手指被腿间酥麻的痒意激得轻微地颤动起来。
而庄历州这个不要脸的,顶着副温和有礼的好相貌,慢条斯理地进餐,在半长桌布的掩盖下,一只脚却作恶多端,蹭完左边蹭右边,甚至得寸进尺,那裹着西装袜的脚踝贴上纪源的踝骨,状似漫不经心地磨蹭。
脚踝的地方并没有桌布遮挡,有其他客人注意到了,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开始打量纪源。
纪源诅咒庄历州翘二郎腿翘到肌肉酸麻,最好是半身不遂。
忍着嘴唇和腿上的痒意,他囫囵吃完了面条和蛋卷,又匆匆喝掉剩余的半杯酒。
“我吃好了,庄总慢用,我就先走了。”纪源收起手机和支架,胸口和大脑被酒精冲得发烫,面上也显出微醺的粉色。
庄历州估摸着见好就收,心情甚佳地欣赏纪源粉扑扑的脸蛋儿,大方地收回脚,风度翩翩地颔首,“希望您这餐饭用得还算愉快,纪先生。”
“就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纪源皮笑肉不笑地讽刺一句,深觉自己今天倒霉,忙不迭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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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自渎/吞假茎,属下面前听浪叫/摸雕H(蛋:公爵)
很是愉快地在纪源脸上看到复杂丰富的表情,庄历州遛达着回了办公室,玩了一会儿迷你高尔夫,才又打开“宠物监控”,颇有兴味地看纪源在干什么。
庄历州觉得纪源挺闷骚的,明明两次做爱都很放得开,叫得很投入,身体也很诚实,但性爱之外却总是有种丧丧的、对什么都没兴趣的样子。
像只慢腾腾的乌龟,戳一下爬一下,戳两下爬两下,戳得他烦了,就气呼呼地扑腾一会儿,但也不会张嘴咬人。
可爱。当然了,主要是,还有个会流水的诱人大屁股,还有对鼓鼓囊囊的粉嫩大咪咪。
对于自己感兴趣的攻略对象,庄历州的控制欲在于,他要完全地渗透纪源的生活,掌控他的情绪变化,然后在纪源开始对自己患得患失的时候,摧毁他的情感。如果那张表情寡淡的脸上,出现坏掉的空洞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要是纪源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往地上啐一口,骂一声“傻逼”。
庄历州托着下巴,指尖点点显示屏,纪源正翻来覆去,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球。
办公桌上的座机嗡鸣两声,庄历州接通,是David,“庄总,有几份文件寄到了,需要您签字确认。”
“好的,麻烦你送过来吧。”庄历州视线瞥向屏幕,却是看到纪源下了床,将墙边的一个大椅子推到了床角,摘掉一面巨大全身镜的防尘罩,然后进了浴室,开始给自己灌肠。
庄历州,“?”
骚母狗,不过中午被勾引了一下,这么快就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