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突然很恶趣味地觉得,眼前这幕看着像草莓大福上淋了鲜奶油。

内裤又湿糊糊地黏在腿间。“嗯……”纪源闭着眼,呻吟出声,感觉后穴一阵空虚。

他微直起身,缓了几秒,抹去眼角的湿意,下床边走向浴室,边把裤子内裤都脱了,扔进洗手池里。

这两天他总是做梦,关于他被蒋安睿干失禁的第一晚,以至于醒来的时候总感觉能闻到一股酒喝多了的尿骚味,甚至膝盖都像那晚一样被厚地毯磨得刺痛。

纪源开始给浴缸放水,张嘴打了个大哈欠,又伸了伸懒腰。

他最近好像又开始有点欲求不满了,分明前天才和庄历州做过,也被还算细致地摸了,按理说这两天就该波澜不惊地过去,然后明天再跟蒋安睿大干几场。

难受,不爽。纪源脱了汗湿的上衣,在淋浴头下站了一会,坐进浴缸里闭目养神。

最近身边的男人除了蒋安睿就是庄历州,要快乐充实后花园的话,可能还是得把小软件和小网站都重温起来。

嗯,昨天交税的时候柜台小哥还挺好看的,鼻子很高,尺寸应该不错……要不还是找几个学弟吧,年轻坚硬,朝气蓬勃,啊,最好是那种不喜欢线上打字聊天的……

好麻烦啊,是不是得先跟蒋安睿那狗东西掰扯清楚,不想吵架,不想被操得抹药,吃消炎药也很麻烦,真他妈狗东西,生起气来还咬破过老子的屁股!

纪源重重叹了口气,想着明天或许还得找个时间跟蒋安睿提分手。

提分手……好像他们在一起过似的。

或许蒋安睿还要花时间找下家,但应该不会太久,毕竟纪源甚至都记不住龟毛的床伴约法多少多少章,都和他做了小半年固炮了,说明蒋安睿脾气其实……还挺好的?就是一开始比较,呃,慢热吧。

也没有特别慢热,只要撒撒娇,或者假装抱怨,哄几句好听的,蒋安睿就很容易心软。

因为有过炮外情被发现,被狗东西用大家伙狠狠鞭打过,纪源这几个月都很老实,只与蒋安睿一人快活地酱酱酿酿。

果然蒋安睿很洁身自好吧,不想自己的固炮和别人搞在一起,真的很难为人啊……

不过这几次他可都是,呃,半推半就被庄历州强迫的,他也想躲的,这不是还被找上门,也,也没办法。

纪源在脑海中东拉西扯地找借口,掩盖自己的渣受行为。

还是分开吧,分开就是双赢,蒋安睿再找个安分守己的小男孩,他充实充实后花园。

将下半张脸都浸在温暖的浴水里,纪源咕嘟咕嘟吹了几串小气泡,对自己将要失去会在快乐性爱前后都耐心抚弄自己的高质量固炮,感到惋惜与些许沉重。

要再搞到和蒋大狗一样级别的帅佬挺难的吧,庄历州差不多,但那人城府太重了,像片沼泽地。

生活不易,零零伤心。纪源撅起嘴,摊手摊脚地放松身体,沉进水里,放空了大脑几分钟,才浑身淌着水珠出了浴缸。

纪源很会憋气,却把不怎么了解他这个技能的庄历州吓了一跳。

庄历州顶着副严厉面孔坐在会议桌首位,让正在做汇报的业务经理冷汗湿透脊背,声音几乎要发颤。

年轻的总经理一反言笑晏晏的常态,面色凝重地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打开的软件被命名为“宠物监控”,五个框框清晰地显示出纪源家里的摆设,中间一个被放大的,是沉在水底的纪源。

看到纪源脑袋冒出水面,庄历州咬肌动了动,把无框眼镜摘下放到桌上,捏捏鼻梁,才对业务经理说,“好,知道了,下午总部那边来人,你直接带他们去温泉区走一圈,项目其他方面,暂时不要把话说死。”脸上再现出笑意,“之前订的消费券一类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