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逸嘴角咧开,锐利的锋芒毕露,迫视着她,理所当?然说:“随便的自然不是温小姐,罪责在?我们,是我们兄弟太?随便。”

“……”

还?不是差不多?的意思,还?不是要跟她自荐枕席!!

温楚被这两?人的厚脸皮震撼到了,一时愣在?原地,回神后心想你们随便她也不愿意啊,谁说要睡你们了?

这两?人好烦,出现在?她面?前,孔雀开屏似展示紧实?充满荷尔蒙的雄性身躯。

这也意味着危险,和不知不觉间的侵略欲。

温楚小脸紧绷,身体颤了颤,掩盖住自己的紧张,义正言辞地指责:“你们这样太?轻浮了!”

时逸笑了,盯着她的开合的唇,低声诱惑着:“是,我们轻浮。只要温小姐开心,想怎么骂都行,别说骂,怎么打?都行。”

这把?她当?成什么人了?难道她看起?来是喜欢玩奇怪惩罚play的人么?

温楚快要绷不住脸,差点被这话弄崩溃了。

时逸轻声,恬不知耻得说着暗示性意味的话语,宛如引诱人堕落的恶魔:“不想试试双倍的快乐么?”

温楚头皮发麻,脸蛋涨红,不敢细想这双倍的意思,气恼骂道:“……做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脸面?怎么比得上温小姐?”时逸笑了下,调笑道,“雄性求偶放低姿态是应该的,被踩也是应该的。”

什么踩不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