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凛侧过身,垂眼,长指从烟盒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听着少女紧绷地?絮絮叨叨地?念了一堆,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不带停的。

他拿下烟,沉着眼,昏暗中眉眼情绪看不清,烟在?指尖转了半圈,一直没有说话。

温楚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东一棒槌西一棒槌,在?靳凛听来这陈述论点的表达能力简直一团糟,不过核心思想倒是很清楚。

温楚说得口干舌燥,水眸看向?对面,隐晦地?把两个人的关系扯得干净。

咔嚓一声。

火星亮了,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男人英俊成熟的五官。

靳凛长指夹着烟,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根本?无所?谓,语气不轻不重:“他们可以,我不行?温小姐,是我比他们差?”

温楚愣住。

靳凛淡漠地?瞥了她一眼,面容平静到近乎冷漠,薄凉的唇吐出的话语清晰而冷静,让温楚呼吸不由停了停。

男人深邃的眼眸中仍旧没有半点波澜,仿佛只是公事公办地?询问,毫无感情波动,而不是在?提轻佻又暧昧的话语。

温楚还以为自己刚才说了一堆话,会起到一定的作用,毕竟按照她对靳凛的了解,他本?身应该是很讨厌麻烦的人,处理?事情冷漠又成熟,在?她这么疯狂的暗示下,应该会立刻失去兴趣才对。

可是靳凛不仅没有,某种程度上反而更近了一步,变得更直白了。

温楚知道,靳凛面冷心冷,手段果决,向?来很不耐烦应付那群小兔崽子,为什?么突然会进行比较呢。

“……也不是吧。”

温楚愣了片刻,脸颊渐渐红透了,她穿着长外套,宽大的款式笼罩着她潮湿白皙的身体?, ろんぶん 松松垮垮的,欲盖弥彰地?遮掩住那些旖旎的红痕。

男人视线隔着白雾,直白又冷淡地?看着她。

温楚的身体?却在?男人近乎赤裸的目光微微颤动,成熟男人挑逗人来,根本?不需要言语,衣襟不需要脱,冷漠又含着情欲的视线看过来,一寸一寸地?凝视,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温楚想要冷静,睫毛轻轻颤动,不自觉地?抿了抿红唇,粉润的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染上了一抹羞怯,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

男人微眯着眼眸,咬着眼。饶有兴味地?盯着她,停在?她红肿的唇上。

“那只野狗对你很粗鲁吗?”靳凛像是把刚才的交锋丢到一边,像是一位关心下属的合格上司,饶有兴味问道,“都肿了。”

温楚手指不由摸向?唇,看向?上司,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或者该不该继续聊这方面的内容。

靳凛身材修长挺拔,五官俊朗,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温楚从第一天见到他开始,她就觉得他是一个拥有强大内核、不为任何人所?动摇的人。

靳长官是冷静而自持的,是曾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强悍战士,即便如今已?从前线退下,仍旧保持着一名战士所拥有的强大力量,在?白塔中身居高位,让人敬畏。

他平时会穿剪裁得体?的西装,肩宽腿长,身体?里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让人一眼望去便知他能力非凡,不要轻易招惹。

温楚其?实在?内心深处,一直莫名认为靳凛是不需要精神净化的人。

因为他本?身太过于强大,冷漠又无情,让人望而生畏,不由生出胆怯之?情,或许连其?他向?导靠近他时,都会犹豫,也许会怀疑自己能不能承受。

更准确地?说,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不需要、不在?意。他强大到不需要向?导来抚慰他、安抚他、治疗他。

他是一个不会为向?导沉沦的人,即使他另一个身份是身份是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