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反复,流连忘返,像是要抹去那抹暧昧的痕迹,又仿佛是想要刻下更深的烙印,眼神阴郁,晦暗不明。

他厌恶失控宛如野兽的自己,一边又不受控制地不愿松手。

典狱长羞恼,心境被?彻底扰乱,只能把这?罪过怪在昏昏欲睡的少女身上。

温楚又打了一个哈欠,眼前雾蒙蒙的,听着水流的声音,随口问道:“莱因赫典狱长,污染区里情况到底多严重啊?您可以跟我说说吗?”

莱因赫语调懒散,轻哂:“折了两支小队,有效消息几乎为?零,听也无?用。”

温楚唔了声,好奇道:“那您有把握吗?”

“怕了?”莱因赫冷笑。

温楚想到还要进入污染区,当然保障越多越好,莱因赫作为?这?次任务的指挥官,自然是她最大的依靠。

温楚叹了一口气,可怜兮兮地卖可怜:“好像是有点儿。毕竟我的实力远不如您,像您这?么厉害的大人,实力强大,是S级,自然有自保的手段。但是像我们这种向导,尤其是我这?种低级向导,身体素质比您差远了,考虑的东西自然会多一些。也许我会像那两只小队一样?,一不小心就死……”

“不会。”

莱因赫薄唇开合,嗓音沉冷,粗暴地打断了少女的话,在明亮的光线下,暴戾和?躁郁浸染在他的全身,像是地狱中审判的修罗。

他向来不畏惧死亡,连自己的命都不珍惜,此时听见少女说自己可能会死,突然觉得这?个字眼太过于刺耳。

完全不能接受,听都不能听。

想要堵住她的嘴,用更柔软的部位,紧紧贴合着,吞掉每一个让人烦躁的词语。

莱因赫搞不清自己的思绪,猜测是因为?少女治疗了自己,他不喜欢亏欠别人, ろんぶん 也不觉得自己会那么无?能,连一个少女都护不住。

他五官深邃立体,眼瞳森冷,薄唇紧紧抿着,大手拥紧着她的腰肢,按进自己的怀中,傲慢又冷硬道:“我不同意,谁能让你死。”

温楚愣了愣,心想自己这?算是拿到了典狱长大人的承诺吗?这?代表明天?在进入污染区后,他会保护她吗?

温楚心想自己这?次主动跑来给?莱因赫净化其实不亏啊,能够得到典狱长守护的人应该没几个。按照这?位暴君的风格,并不屑于违背承诺,所以?这?个诺言的含金量是真的高啊。

温楚弯了弯眼眸,表现得十分乖巧:“好。我当然相信您的实力。”

莱因赫并未说什么。

浴室中的水汽彻底蔓延开,温度升高,水汽让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了一些。

交谈了这?么久,得到了典狱长的承诺,温楚后后知后觉地记起来他们最初进入浴室,是她请求莱因赫帮她洗澡。

温楚不自觉地在他身上动了动,想要说点什么。

“动什么?”

男人嗓音沙哑,深邃眼眸上束缚着黑色领带,遮挡住那双诡艳的兽瞳,下半张脸苍白漂亮,带来了一种冷清又邪气的俊美,轻而?易举地压制了她的动作。

温楚:“我…”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高傲的典狱长脱下了常年佩戴的白手套,骨节苍白冷血,大掌动作僵硬地在少女身上摸索,薄唇紧紧抿着。

面对从?未触碰过的少女长裙,轻薄又易破,那双血腥、残忍、可以?轻而?易举拧断畸变种的大手在动作间竟然展露了一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

温楚感觉到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不知章法地乱摸,一看就根本知道该怎么做哟,有点儿痒,憋着笑,缓了缓,小声说:“拉链在后背。”

冷峻傲慢的男性?哨兵五感敏锐,尤其是顶级哨兵,自然听到了少女嘲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