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苦恼的围着他踱来踱去,来回打量,绞尽脑汁的想还有什么能说。
他悠悠提醒:“说点私密的事,最好是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
她脚步刹住,想起以往那些年和他同床共枕,夜夜合不拢腿的日子。
她一下就知道该怎么说了:“你在床上花样很多,体力爆好,各种姿势你都要来个遍才肯罢休。”
“嗯”他延长了尾音,显然是很受用,“虽然不记得,但是听着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你性欲很强,哪怕是腿受伤的时候也不肯放过我,死皮赖脸的让我在上面骑你……结果自己又嫌不尽兴,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发疯。原本要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了。”
他听了这话笑起来,眼眸暗了一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苏雅最后来个决定性的证据。
她特别真诚的用两只手比划了一个长度和一个圆,认真且心无杂念的告诉他:“你硬得时候差不多就是这么长,这么大……”
她还谨慎的补充:“手动测量,有那么一丢丢的误差实属正常,不能代表什么的。”
祁临对她的比划结果很满意:“这么熟悉我的身体,哪怕你不是我老婆,我们之间关系也一定非比寻常。”
她嘴硬的纠正:“我就是你老婆。”
他伸出白皙的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到一旁,弯腰非常轻地在她耳边说:“好的,我相信你了。”
她耳畔一酥,总算是松了口气:“谢天谢地,终于不赶我走了。”
“何止是不赶你走,我还要抱着你走呢。”他垂眸,心疼的看着她那双被磋磨得不像样的脚,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老婆受苦了,这么远赶过来就是为了找我吗?”
她连忙点头:“当然,不然我才不会来这鬼地方。”
其实到来这儿完全是不得已,不过还好因祸得福,她遇上了消失了五年的祁临。
他突然警惕起来,眯着眼:“老婆,你来找我不会是为了带我回去离婚吧?”
为了让她编得谎话更圆满一点,苏雅支吾了一下:“看你失忆的份上先不提这个了。”
祁临好似真的沉浸在她的故事里,整个人一僵,语气带着一点柔软:“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出轨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再有下次我亲自把自己腿间的那玩意儿给剁了。”
他说得信誓旦旦,大概真以为自己出轨了,苏雅倒是十分尴尬地“哦”了一声:“看你的表现了。”
没有看到祁临眼角浮起一点笑意:
“好的,老婆,我一定好好表现。”
祁临抱着苏雅去处理了一下脚伤,又带她买了鞋和衣服,虽说已经有了鞋,可他还是全程抱着她,搞得一众路人纷纷朝他们侧目看去。
苏雅不自在的扭了几下:“祁临,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他果断拒绝:“不要,老婆的脚都受伤了!”
她有些不太适应他一口一个老婆,试图纠正过来:“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为什么不让这么叫,你是不是还想跟我离婚?”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有些肉麻。”
“那我以前都是怎么喊你的?”
“你以前大部分时候都是直接连名带姓的叫我苏雅。”
“你叫苏雅啊?”他眼角略微一跳,表情突然奇怪了起来。
“怎么了?”苏雅差点被他突如其来的古怪吓一跳,心虚的想着,完了!他不会记起来了吧……
她看上去相当镇定,实际上头皮麻了半边。祁临虽然没有沈从彦那么狠,但他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五年前她先是弃他而去,现在又是说一大堆不着调的话哄骗他,她感觉自己不死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