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没躲,压抑着体内春药的药性,像条死鱼一样躺着。因为她知道,屋子里这么多人,外面还有人,无论她怎么逃跑都会被抓回来。她不想当供人取乐的小丑。
她眼角已经因耻辱而溢出泪珠,这时,有个男人像藤蔓似的缠上来了,舔干了她眼角的泪:“别哭啊,姐姐,怪招人心疼的。”
他的声音有些熟悉,苏雅看了他一眼,暗暗希望是个熟人,或许还能寻得一线生机。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妖孽般的脸,他是这群人里最好看的,细细长长的单凤眼含笑,高挺的鼻梁下是如花的薄唇,俊美中还带着勾人摄魄的意味,不当少爷都可惜了他这股风骚劲儿。
可惜了,并不认识。
她无动于衷的收回视线:“是祁临派你们来羞辱我的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托着下巴看着她:“是不是羞辱得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你把自己当成玩物,那这就是羞辱。但是如果你把自己想象成主宰者,那便是一种享受了。”
苏雅自嘲的一笑:“主宰者?那我可以命令你们都滚吗?”
他摇摇头:“不行,我们今日来得目的就是要伺候姐姐您。您只能在性行为进行的过程中对我们提要求,比如‘再快点’‘再深点’‘用力点’,都行。”
她没兴趣与他谈笑,光是压制那种奇异的感觉,就耗费了她大量的专注力。
苏雅面色潮红,随着那些人的触摸,不小心泄了一丝呻吟。她立刻感到无比羞耻的闭上了眼。
“这春药名叫‘三步颤声娇’,一克剂量比黄金还贵。顾名思义服用了它,只需走上三步的时间,立刻就会变得淫荡无比。你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他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
“下药……也是祁临的主意吗?”苏雅的脸上有欢愉也有痛苦。
她不明白,她已是盘中餐、掌中物。如果祁临只是为了羞辱她,为什么把这种稀罕东西浪费在她身上。
“药是我给你下的。”
“为什么?”
他唇角轻轻一勾,眼眸流光溢彩,唇顺着她的下颚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停留在她纤长白皙的脖颈处:“因为总是躲不掉的,我想让你……不那么痛苦。”
说罢,男人在她脖间不轻不重的一咬。
苏雅吃痛,却没有任何反应。
听他说:“还没认出我吗,大善人?”
结合他的举动和声音,苏雅想起来很久之前她刚来名流的时候,有个面目全非的少年将她扑倒在地,在她脖间狠狠咬了一口,用满腔怒火的眼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不是狗。’
苏雅愣了一会儿,突然抬起眉眼,求证的打量他:“郁野?”
他缓缓弯唇,晏晏而笑,掩不住艳光逼人:“是我。”
“祁临不是放你走了吗,你怎么又开始干这行……”苏雅撑起身子,恍神似的喃喃了一句,“难道他出尔反尔了……”
“不是,我是特地来救你的。”说着,他清瘦修长的手指,掌住她的纤腰,如此距离,一俯身便能吻上她的唇。
由于男人掌心温度过于滚烫,灼得她心底的燥意肆意横行。
苏雅难堪的咬着唇,怕自己又泄出引人遐想的声音,垂眸怒视着他轻浮的手:“你就打算这样救我?”
郁野凑近,吐息轻柔:“救你出去我没那个能耐,但是……我能减少你的屈辱,让你快乐起来。”
苏雅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抗拒:“你以为你是谁?”
他手指从她水光潋滟的唇上刮过,漫不经心的一笑:“我是郁野,富婆少女的最爱,名流的金字招牌。过了今晚你就知道了,你以前经历的男人都不算什么……因为,我会给你最极致的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