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向来对沈从彦唯命是从,此时也不例外。
即便她下半身已被操得没有知觉,两腿无力的挂在他腰间维持着张开的姿势,任由着他发泄兽欲。
她还是佯装意乱情迷的浪叫了起来:“……好舒服,好喜欢哥这样干我……”
他观摩着她装出来的浪劲,勾了勾唇角,露出轻蔑的笑,继续诱惑道:“叫不够浪,是嫌我还不够用力吗?”
“不是的……”她忍着疼,继续演给他听:“嗯啊……好厉害,要被哥干死了……”
一边疼得流泪,一边假装欲罢不能,苏雅将精分玩到了极致。
她不知道。
沈从彦此时一边大开大合的干着她,一边冷漠的拿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
屏幕上面显示了三个字:沈从墨。
0023 00022你这属于骗炮(虐)
这通电话并没有记录他们的全过程。
沈从彦仅仅只是给对方听了几句苏雅的骚话就掐断了电话。
他眼神晦暗的将手机关机,然后用内裤把苏雅还在配合叫床的那张嘴堵了起来,这才继续发泄着本能的欲望。
避孕套他是随便拿的,触感不算好,敏感度也大大降低了,他操破了好几个套子才射出来。
苏雅此时已经疼晕过去了。
这场性事几乎可以用惨烈来形容。她身上都是青紫的印迹,手腕上还有两处勒痕,再就是下面已经被操的红肿不堪。
沈从彦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毫不留恋的离去。
他知道,这儿即将迎来一出很精彩的戏。
他那个脾气不好的弟弟会怎么对待一个背叛了他的女人呢?
杀了?
应该不会。他那个弟弟只是桀骜不驯了些,心肠倒是没有那么歹毒。
只是无论怎么样,她都得脱层皮了吧。
沈从彦穿戴整齐,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床上被他操得昏死过去的女人,狭眸里除了浓重的暗色,再看不到其他。
“苏雅,别怪我心狠,实在是因为……你太招人烦了。”
你若是拿着钱,乖乖滚回榕山度过余生也就罢了。
可你偏不……
那我就只好亲手清理掉一切让我不愉快的障碍了。
沈从彦在原地立了一会儿,抬腕看了下手表。
时间差不多了,他该退场了,把舞台留给别人……
*
很快,沈从墨带着一群像道上混的人浩浩荡荡的闯进来,跟土匪进村似的看见东西就砸。
他一榔头砸了电视,又踹翻了茶几:“妈的,沈从彦,你给老子出来!你他妈的睡老子的女人,你可真牛逼啊!鸡巴痒老子不介意给你割了!”
一群人搜了个遍,除了被操昏的苏雅,别墅里再无第二个人,连只猫都没有。
那群人像拖着一袋垃圾似的,把赤裸的苏雅从床上拖到了沈从墨的面前。
沈从墨抬起她的脸,仔细瞧了看,顿时眸中有火光在烈烈燃烧:“就是这个贱人,敢情她不辞而别就是为了送逼给沈从彦操!我艹!”
他狠狠的松开手,吩咐那些人:“把她泼醒!”
马上就有人去接了盆冷水,直接冲她泼了过去。
苏雅这才有了些反应。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一张与沈从彦相似的脸。
她还未从混沌里抽身,以为眼前站着的人就是沈从彦。
“哥……我好冷……”她蜷缩成一团,伸手抓着他的裤腿,“哥,你抱抱我……”
哥?
沈从墨忽然想起来先前与她互讲骚话助兴时,她就提起过是她哥给自己破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