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报警吧,不知道这里的警察管不管事……”
苏雅挣扎着、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让自己站了起来,可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来,她不会讲英语,和这里的人根本无法交流。
她甚至还记起一件事,当初沈从彦教她念的那句单词:bitch。
他当时说这个单词是专用来形容她的,夸她善良可爱的意思。
她还信以为真,默默的记下了这个读音。直到某天她看了一场外国电影,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单词,同时也看到了底下的中文字幕。
「婊子」。
那是个喜剧电影,可她却看哭了。
原来温柔只是为了戏耍她的一种手段,比如昨日祁临对她那么好,也只是为了避免她像个跟屁虫似的追在他后面不放,都是为了摆脱她的权宜之计而已。
她从未被人真心对待过。
这件事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雅轻轻的抬眼看向那扇打开的窗户,飞舞的白色窗帘在她眼中就是凄凉的丧布,飘飘扬扬的在向她招手:
认命吧,这就是你的结局。
她这次很听话的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她想,或许她早该这么做了。反正无论爬起来多少次还是会被打倒。
当一只脚踏上窗台时,门被推开了,苏雅的身后蓦地响起一个熟悉慵懒的嗓音:“你站这么高是要上天?”
苏雅僵了一僵,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一点点的回过头,就看着祁临端着餐盘站在玄关处,用一副不太能理解的眼神盯视着她。
“你……”苏雅艰难地开口,才吐出一个字,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了下来。她知道这样很奇怪,努力又朝他笑了笑,却看起来更心酸了。
祁临察觉不对劲,放下手里的东西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把她从窗台上拽了下来,然后立刻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
做完这些,他怒火冲顶,眼神暗下,调整了一个最冷酷的神色,准备回头质问她好端端的这是抽哪门子疯。
却不想回过头时,苏雅猝不及防的吻了上来。
她吻得很急,还不是那种普通的吻,是那种缠绵缱倦到可以瓦解他所有怒火和不安的吻,还伴着她咸甜的眼泪,和她凶狠又温柔的舌尖。
祁临原本想趁换气的时候问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站那么高。
可惜压根没机会。
她把他推到床上,跨坐上来,非常强势的开始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祁临有种正在被强暴的感觉……虽然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根本不像被迫,而是迫不及待。
“你做春梦了?”他喘息着配合脱衣服,实在有些意外。
原本是打算今晚再和她好好较量一番,没想到她主动得可怕。
苏雅没说话,微凉的指尖游走于他的胸肌腹肌之上,每一寸的游移都让他控制不住的抖了抖。
她的手抚遍他的身体后,缓缓移到他脸上。
她看着他,眼中还有点哭过的红,依稀夹杂着旖旎朦胧的光:“祁临,我要你。”
0136 000122别停,我喜欢(高h)
她那双蒙了雾的眸子竟比漫天星子还要璀璨耀眼。
祁临一时陷了进去,待回过神时,一阵销魂蚀骨的爽意从身下往上蹿,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地吸吮他的性器。
原来是苏雅手抖着褪下底裤后,就扶住他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粗大肉棒,腰线一沉,整根没入。
祁临倒吸了一口凉气,久违了的感觉。
由于没有前戏的缘故,一时之间还是有些难以承受。苏雅不敢有太大动作,先是轻轻的扭动着腰臀去细细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