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写小话本子搬些华夏古风歌曲过来生活了。
嗯,等有了钱混个什么风流名士的名声,养匹马,弄个马车游山玩水多快活,不过马车一定得减震。
对了,还有被子,芦花和茅草一点也不保暖,得换成鸭绒鹅绒的,再种点棉花,弄出棉被……
他想得美好,不由得脸上带出了笑,可爱又软萌,看得郭义更放轻了力道。烛光照着满室昏黄柔和,不一时姬苏便眼皮发沉,在美好畅想中陷入了安眠。
似梦非梦的时候外头人声突然嘈杂起来,姬苏翻个身,感觉有人帮自己把被子盖到了耳朵上,又暖和又清净了。
然而没让姬苏睡长久,客栈的嘈杂越来越烈,甚至有杂乱奔跑声与人声从楼下逼上来,硬生生把姬苏吵了起来。
“郭义,郭义。”姬苏翻身坐起喊内侍,门从外打开了,常孟人几人进来见了礼。姬苏注意到他们四人穿着都匆忙,外衣仅披在身上,但刀剑都系在腰上,郭义则不见踪影。
不知是不是错觉,姬苏在他们近来时闻到空气里似有若无有种腥味,抽了抽鼻子,又觉并无其他奇怪的气味。
“公子,郭随侍去楼下了。有我四人在此,您勿担心。”
“楼下出何事了?那般吵。”
“不知,不过在下听到有衙卫声音,怕是客栈里的住客出了什么事情。”
常孟人道,姬苏眼睛已经在四人身上溜了一圈,闻言哎了一声就翻身下床,结果动作急了,右手甩在了床前摆着的烛台上。
这家客栈很大,订的是上房,房里摆的烛台虽不是铜铁所铸,却是造型精美的锡制鹤形灯,灯又高又沉,鹤嘴尖长,便听得姬苏哇的惨叫一声,灯重重砸在了地上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室内一片慌乱,只听到常孟人急道:“公子公子”的呼声,伴着姬苏带着抽泣的弱弱回声:“我无事。”以及脚步声,外头的楼梯上响起了数人奔跑的脚步声,郭义惊慌的声音也在其中:“公子?您怎么了?”
此时灯被唐山扶起,随着烛火点亮,房间门被人撞开了。姬苏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依在常孟人怀里,右手叫于淳廷抓住手腕举在半空,鲜艳粘腻的血从手掌外侧往下蜿蜒出一道红色的长蛇,不止沾湿了扯破的雪白袖口,连于淳廷手掌都染红了一大片。
这么多陌生人瞧得姬苏往常孟人怀里又躲了躲,几个侍卫都一脸怒容,唐山、晁知义迅速挡住姬苏怒喝一声:“尔等何人?敢擅闯公子房间?”
姬苏叫这一瞬间变化给惊得张开了嘴:好家伙,侍卫们锵的刀都拔出一半了。
雪亮,够威风。
后头有人喊:“让开让开”,挡在门前的几人手紧握着腰间刀柄倒是两侧让出路来。
郭义一头大汗,身后还跟着一个灰裰中年男子进了房间。
一看到姬苏的手,郭义脸色大变,扑通就跪在了地上:“公子!”
那中年男子眼神锐利,一看清屋内情形,吓得也跪在地上:“奴才惊扰二皇子殿下,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