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伺候姬苏不假于他人,见内侍上前了,很是自然的上前一步挡住内侍,自己弯下腰给姬苏脱衣。

内侍见状,微微吃一惊,但不敢乱言,行了礼便立于一侧以待后伺。

于淳廷沉声道:“下去。”

他声音像古井,并无波澜,但听在内侍耳里却极其威严不可违逆,内侍吓得退了一步,忍住慌张再行一礼从房间退出来,等关上门在门边站好,发现心脏跳得异常厉害。

这么厉害的禁卫,怎的要做内侍的活?

内侍想不明白,却在心里提醒自己可要小心敬伺这位皇子。

这个时候的古人洗头用的是淘米水,沐浴洗澡用的是澡豆或豆粉(澡豆也称豆屑,以豆子磨成粉面混了香料使用。豆粉就是简单的把豆子磨成粉),边关显然很不如京城,此时可用的是豆粉,磨得还有些许粗糙,一把抓起来可见多是颗粒。

于淳廷打量水里的姬苏,光吃素不长个,因为练武吃苦,身上的肌肉倒是长结实了,最近吃了一路风霜之苦,失了在青县的滑腻,但仍不失玉石光滑与嫩细。

抓起一把豆粉搓了搓,再展开手掌,手里的豆粉已经不见了粗颗粒成了细细的豆面。

于淳廷嫌弃的看一眼:糙就糙些,这小子分明能吃得了苦。

这般想着,手上洒了水弄湿了豆粉,大掌一敷,贴到姬苏背上开始擦背。

姬苏望着头顶:这么久过去了,于淳侍卫的手还是这么有力道,像要搓下自己一身皮来。

好吧,姬苏已经麻木了。

人嘛,就是这么贱的,时间一长,就会自动去适应的,所以叫于淳侍卫伺候久了,姬苏也对痛楚开始习惯了。

洗了澡擦过头发,内侍无声的端上来饭菜,姬苏洗得干净喷香,这会于淳廷一走近,身上的汗臭混着动物皮子的腥臭就分外刺鼻,姬苏赶紧赶人:“于淳侍卫,这些天赶路,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好生洗浴一番,等用过膳再过来。”

于淳廷见姬苏眼神坚定,也不多言,交待了内侍好生伺候便出了门去寻自己的房间。

关了门,屏风后转出一个人,一身玄衣箭袖胡装,头发扎了马尾在后,丹凤眼凌利得像刀子,上上下下把于淳廷打量了一番后方大马金马往床边一坐。

“这两个月总算过去了,你我该得换回来了。”

于淳廷勾起嘴角笑一声,解了衣,赤着上身手往锁骨处摸索细抠,渐渐的,本一体肤色的皮肤出现了分裂,随着越撕越大,一张薄如蝉翼的像人皮的东西从于淳廷脸上撕下来,露出了刚硬显得冷冽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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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名下的那些官职,其实改自秦朝皇后官制。

将行:掌皇后礼仪;

皇后卫尉,掌皇后卫队。

皇后少府,掌皇后私人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