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霆仿佛走在宫廷之中,自然而然的问管事:“陈四,准备好热水衣物,本将军沐汤梳洗后再用膳。”
陈四在前头引路:“将军请这边走。”
容城城府不大,但内里结构却仿了胤京,做成了五处小院并成的亭园,一路上东倒西歪躺着下人,三人视若无睹,管事一直候着伺候了姬霆洗过澡换好衣,又用了膳,姬霆这才满意的笑着道:“做得极好。陛下有令,既然心有不满,家族便不必再在世上存留了,联系其他大小世家门阀内的死卫,动手。”
“发完消息,汝再往城墙卫营走一趟,请卫将军过府来一叙。”
城府的上空,很快就出现了好几道黑色的箭鸷的身影,如箭一般投进墨色夜空中消失不见,城墙上的卫营不一会儿,便出现了陈四的身影。
卫营将军谢放年约四十,高大威猛面上有疤,见到陈四倒是信其不疑,一听城府令有请,便带了两个亲兵欣然前往。
甫一进门,谢放先还不觉异样,走了一段路后才生出疑惑,不由眯眼看向陈四:“奇怪,怎今夜不见下人踪影?”
陈四道:“正被大人叫在主院,欲请将军做个见证,进行问话。”
谢放顿时更生疑惑了,追问:“府中发生了何事?竟要让吾来做见证。”
这话陈四反而没有回答了,一行人正好到了主院,陈四比了个请,推开虚掩的圆门。
谢放带着兵,沐着灯笼的光芒,抱着疑惑踏进主院。一脚落地,谢放顿时僵住了。
主院的庭落里,像堆死猪一样堆着十几二十号人,而在正前方的檐廊下,则摆着两排椅子,容城城府令一家子大大小小六口人,面容惨白如纸分成两排对坐着,他们中间,一个大高个儿稳稳的扶着一根粗木,木上绑着一个血肉模糊嘴被堵绑着的幼儿。
谢放再一细看,头皮都发了麻,感觉发丝根根都要冲天竖起了:那大高个儿身边坐着个年轻的独眼男子,穿着一身白衣,动作悠悠慢的拿着一柄雪亮小刀,竟从容淡定的从幼儿身上割了块肉下来,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将滴血的肉以刀尖挑着,递到了涕泪交加的府城令嘴前。
他顿时怒吼一声:“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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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开电脑坐下就雷鸣电闪……等晚上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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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七、胆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