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一边昂头与这弱书生抛送媚眼,一边与他巧手解带,顺带还摸了又摸那壮起之物。
台下四周哄笑淫语不断,去了那布裤阻挡,弱书生的阳/物便露出真容。他又叫方才的女郎摸得更是兴奋,眼都有了红丝,当下急往阿宣腿间一跪便抚着阳/物顶住了阿宣,接着忽然深吸一口气,一脸惊诧的久久不得语,台下看众们都伸长了脖子,见此不由起哄问:“那文人,极品名器感受如何?”
“莫非魂叫吸走了?”
“怕不是初识云/雨之趣,一入便早早泄了晶(精)去?”
嘈嘈杂杂,但俱是淫言秽语,姬苏皱眉别过头去。
这样的场面只让他想起某人间的一些淫乱玩法,谁说古人就落后,人家玩得还比你们现代人都高级。武斗比什么?居然是比名器!
他服气。
偏生闾子还在一旁说话:“除去阿宣,本楼阿岫亦是厉害,平时闭若紧蚌小壳,待得正事,贵人手腕粗大之物都能纳入,事了又不出两口茶的时候,便又能恢复紧至原貌。”
“贵客可见那盆中之物?其中最粗长者,乃此次武斗所特制之物,拳头之粗,方才已叫阿岫吃顽过一回……”
……姬苏微张嘴,刚想喝止这闾子,姬霆忽然将眼神从缓过神来直叹妙极妙极开始凶猛顶弄的文弱书生与闾女小/穴相连之处移转过来,先姬苏出声道:“不必再说。
兄长,苏似有倦意,且回罢。”
下言活春宫演得高/潮,激涨得人群同样也乱舞乱叫开始对身边闾子动手动脚,一片群魔乱舞之中,姬苏深感不妙的被姬武姬霆带离了武楼。
回程路上父子三人坐在车里,姬武与姬霆看着姬苏似乎要缩到一角去,不由得好笑,直等回了宫,二人并未有其他动作,反而如常般直到睡下。
姬苏提心吊胆,总觉得诡异,却又说不出来哪里诡异,又是警心挨到下半夜,侍者报过时辰快及天亮才敢稍稍合了下眼。
他不知何时睡着,又何时做了梦,梦到了一片温香软玉的美人,美好的胴/体扭动如蛇,把他围住,不停的娇喊:“贵客,快进来~快来摸摸小女子~”
他推拒着,却被拥挤上前的美人们逼得立身之处越来越窄小,渐渐很快便被四面八方贴身抱上来。也不知是哪个美人,姬苏突然一震,腿间就叫温热的手给连袋带柱握住了。
姬苏猛的发开眼,喘息着,喘了未得几声,忽然感觉不对,有炽热的、如同野兽似的喘息就在他耳朵附近,待姬苏一激灵,下/身忽然一紧,他更加惊骇的发现自己的性/器竟果真叫人握住了去。
“放开!快放开吾!”
惊惧交加的姬苏挣扎起来。
不知何时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的姬武姬霆二人加重手上力道,姬苏还没挣起,腿间突然而来的痛意与紧锢,还有胸前乳珠被重捏的痛感都猝不及防的卸去了他的力道。
姬霆别压着姬苏的左脚,大手握住姬苏下/身轻缓但微紧的捋动着,姬武则于前方只手将姬苏细瘦的两只手腕抓在手里,封了他的穴道不叫姬苏使出内力,微微往后退开些,强迫姬苏低头看。
一白玉透粉如同精心雕琢的圆头细柱被蜜黑粗砺的大手半握半托于其中,颜色之差极为冲击人的眼球,而与这玉柱相贴的,则是一片茂密黑毛当中怒狰昂扬的赤红发亮的椭圆之物。此物头红身黑,在姬苏被迫看去时还抖动几下,露出头正中那一个小小圆孔,吐出一点清液出来,似是叫他的眼光看得更为兴奋,而那青筋盘旋虬扎的粗长得吓人的柱身更是在姬苏眼前蓦地的涨大了一圈。
姬苏被刺激得头脑差点空白了!
不要脸!下流!无耻!丑陋!滚粗!草泥马!
各种骂话在姬苏脑子里暴风式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