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的皮肤白,但与常人道的白晳与肌肤胜雪又不一样,他经年刻苦习武,还削瘦单薄的身体紧致流畅,从肌肉内里往外散发出一种极浅极浅的玉白,像蒙了一层荧光,皮肤滑而不腻,美而焕彩。便是仰躺于高大男子怀里两腿大张之势,身体都被烛光抹上了浅红淡彩,勾勒出美得令人叹息的线条轮廓,更遑论他因情动欲因羞生耻而渐生燥热,浑身上下渐如敷粉,实实真真的丰神秀骨妙天然生。
“父……啊”
姬苏感觉自己被大父黑幽幽不能见底的眼睛给生吞活剥着,他忍不住出声想说父亲放开,然后一字出口像发动姬武的钥匙,冷不防姬武仍保持着望着自己的神情与姿势突然前倾在姬苏身下圆润如实的双丸上用力一吸一咬。
痛与刺激瞬间占据姬苏全身的感官,他下意识的缩身,自己都听出自己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音与自己都觉得撩人的魅色。
“阿苏可喜欢?”姬霆紧紧贴住姬苏光裸的背,轻而重的在姬苏光滑漂亮的肩头亲舔着,只手捏着姬苏脸庞转看另外一向,只手则带着力度揉捏着儿子胸前粉粉嫩嫩如同随时就能绽放的被他尽情蹂躏快至成熟的小小乳尖。
“男子与男子交合,是为龙阳之戏,除却身体相同,其戏与女子区分并无太多相同,只是汝瞧看。”
姬霆哄诱姬苏,他声音低沉沙哑,仿佛藏了多年的沉酿,带着让人燥热的热度让人沉醉。
“男子雌伏于男子身下,虽无女子之玄门可承玉茎,但有后庭可承之,苏貌若天人,风神秀异叔宝神清,必自招好色之徒一品神姿,勿慌,父皇便好教汝知晓那些心有不轨者之手段。”
姬苏身体被姬武姬霆强悍的禁锢着,成年男子的浓郁的雄性气息紧紧将姬苏包裹住,武人粗造的手掌磨滑揉捏更是带起一股股颤慄,更叫姬苏在被火炙烤的炎热与燥动难当之中有种被父亲们压制征服的恐惧。
姬苏想反抗,可下首时轻时重的吸咬刺激并着啧啧舔出的水声都叫他脑子里盘旋着“父亲在给自己口JIAO”的清晰认知,胸腔里就生出一股异常陌生的害怕、欢愉与刺激。
如此这般,反抗的力气便软绵下去,只能任人为所欲为的叫他看向那侧便看向那侧。
也不知何时周遭一切又变了样,不远处有赤身祼体交缠的男子,皆是两个高大者怀里搂抱一姿容秀丽的少年,他们将少年摆呈各种姿势猥弄,离得近的,有两人一人怀抱少年上半身,长臂更是有力的将少年双腿都圈锢住,叫他露出下体在半空中,双臀之中夹了一头细一头如斗的漏斗之物,一人则拿了的酒斛从旁边摆的木盆里装了透明的水液,往那漏斗里倾倒。
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年哭泣呻吟不已,好不可怜,抱他的男子便俯身亲吻堵住他嘴,一只手将两条细腿按死住,腾出一只右手来在少年薄薄的肚腹上抚弄。
姬苏呆了一瞬,恍恍然听到姬霆似乎讲这是清理谷道,随着下身阳根精丸被猛力吸吮,姬苏的意识很快便被姬武勾走。
姬武并非温柔小意之人,三十年来也无人教他温柔是何物,他开窍早,玩弄女子起了性便直直捅入进去只按自己爽快来发泄,生的是个睚眦必报与只晓掠夺占有的性子,从来只有他人用嘴伺候自己,这般屈膝卑腰以嘴伺候他人,连他自己都吃惊了一下,然而很快便平顺。
姬苏常年药膳补食,全身无一处不带着淡淡的药香,本以为吃男子阳物入嘴叫人恶心,但姬武却只觉得那物精巧可爱不足满自己一嘴,入口带丝清苦香甜,美味得很,尤其姬苏那喑哑克忍的、却不时因为自己故意用力而泄漏出来的呻吟简直如同媚药,撩得姬武身体要炸开了般难受。
苏那阳物模样端的是漂亮,在姬武眼中如同一支精巧玉石把件,他用力或舌缠舔都能感觉到这小东西时不时弹跳,充满活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