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不出声,静静看着姬苏,静待姬苏能忍多久。

果不其然,姬苏忍啊忍,半晌还是没忍住,偷声道:“地宫无数举世无双之宝,拿出些来还是可以的。”

随后赶紧偷瞟了姬武一眼,看父亲低头喝汤,像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又别过眼沉思:“李渡商贾亦不少,问他们募捐些,与故土做贡献留名立碑也是应该的。”

姬武:……他耳朵好得很,不用故意把后边这句说重了他也是听到的。

这个事武帝不表态,姬苏便只好住了嘴,默了十来秒,姬苏想起父亲还没把那水岛水匪之事说完,看看更漏,已经很晚,只好遗憾起身。

“天色已晚,打扰父皇休息,是孩儿的不是。孩儿先下去,明日再听您教诲。”

他走了好几步,眼看快到门边,就听到后头武帝成熟冷硬的声音:“父皇有伤在身,汝随侍罢。”

又道:“伤痛,夜来无心睡眠,不若汝陪父皇说些话。”

有了武帝命令,作儿子的不好说不,尤其武帝拿伤说事,姬苏便留下来。武帝倒也不匡姬苏,召他近前了,先是强硬道是天冷姬苏身体不好,若受冻得疾会拖累出发战场时机,又软声感叹:久未与苏同榻说话,苏与自己竟是生疏了,拐着弯儿哄得姬苏乖乖脱了外裳与鞋躺到床上,父子抵脚夜话。

姬苏哪是姬武这种心思深沉得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的男人的对手,尤其姬武还刻意压低了声音,放缓了语气。

姬武声音如其人,又冷又硬,带着锋芒毕露的刀锋的锐利感,可一但特特压低了讲话,就有一种喑暗的沙哑,像藏了多年的酒酿,带着醉人的动听。

姬苏先还保持着警惕维持着距离听着父亲讲岛上的迷人风光,听着听着就在武帝刻意的声音诱惑之下涌上了睡意。

他反复挣扎了好几次,可武帝时刻关注着儿子动静,看清姬苏眼底的渴睡,自己主动上前将儿子抱进怀里,大掌于姬苏背上轻轻上下抚动,嘴里低声道:“想睡便睡,父皇在此,汝安心睡。”

身为男子,姬苏都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又醇又极有男人魅力,同时更给人一种叫人放松的安心,他先还笑言不累,几次之后再顶不住,嘴里嗯哼的说着不想睡,眼皮子却渐渐搭了下来。

熟悉的怀抱在侧,姬苏不自知的贴紧过去,一只手牢牢抓住父亲的衣襟,像小时候那样将头在姬武胸前拱了拱,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眼角眉稍渐渐松开。

姬武搂着姬苏哄了一阵,直听到姬苏呼吸平缓,知晓他已睡熟,这才为了保险又点了儿子穴道,贪婪的捧着姬苏的脸上下流连打量着,眼神炙热得几乎像是要把儿子赤果果的给一点一点吞吃进肚腹。

瞧过了,姬武方小心的贴上去开始亲姬苏。他一点点的,先是舔,再是亲,直到嘴了,含住儿子尚细小的舌头吮咂得极是津津有味,这一亲缠绵了近一刻钟,才不舍的放开来,低声笑道:“父皇这几日不在,苏可身边有他人?来,让父皇闻闻瞧瞧。”

他说着,抬手一翻,将姬苏压于身下,手置于姬苏衣带之上,一点一点,动作极缓的将细细的带子拉开。

橘黄闪动的灯光将姬武与姬苏交叠的身影投射在船壁上,黑色的身影晃动着,就像一只正在进食的巨大野兽,叫人看见心惊。

然而可以看见这一切的姬苏睡得毫无知觉,自然就不得见父亲这如同上古凶兽一样的一面,在姬武贪婪的眼神里,姬苏身上的衣物一层一层被轻轻剥开,慢慢露出隐藏在其下的美妙身躯。

姬武尝过的滋味又涌上了心头,他的呼吸微微变得粗重,因为按捺着等待而口干舌燥,最终在看见姬苏看似单薄的左胸上的那一点粉嫩小茱而忍受不了的伸出肥厚舌头于自己干燥得像生了火似的唇皮上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