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好凉,好舒服……快摸摸我,求你呜呜……”

“只要摸就够了吗?骚逼想不想吃精液?”

一旁的男人循循善诱,一心只想解痒的周越早就忘了什么礼义廉耻,这两个男人问什么应什么,胡乱点着头口齿含糊地说什么“想吃大鸡巴”“想要精液”的话。

“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头顶那个男人重重再打胸上扇了两巴掌,眼底的神色又兴奋又痛苦,解开裤子拉链释放出硕大的驴屌,对着他的奶子就是一顿乱拍。

感受到那根滚烫的鸡巴,周越浑身烧的更加难受,哭喊着要他捅入自己身体里。

“阿晗,他那么难受了你不帮帮他?”

被点名的男人微微起身,拉下裤子,拔出堵着阴蒂的玻璃瓶,将里面仅存的淫药都淋到自己的阴茎上,握着棒身上下撸动了几下。

时倾挑了挑眉望他,嗤笑道:“还是你会玩,一会儿别把他肏晕了,我可没有奸尸的爱好。”

齐晗目光死死盯着那张淫乱的骚逼,低声道:“不是你让我帮帮他么?”

坚硬的鸡巴被强烈的春药刺激得直流腥液,透明的液体滴落到骚逼上,周越像是饿极的野兽闻到肉腥味,扭动着身子想要用骚逼去触碰肉棒。

“快……快进来……痒死了,快用大鸡巴肏一肏我的逼!”

眼睛被蒙住后,他的听觉、嗅觉好像变得更加灵敏,男人咕叽咕叽的手淫声和腥骚的雄性气味好像加重了淫药的功效,让他的骚逼越来越饥渴。

可两个男人好像并不打算替他缓解,宁愿自慰也没肏进他的逼里,蚀骨的痒意都快将他逼疯了。

“你们……你们行不行啊!肏我啊……痒死了!!”

话音刚落,脸颊就被扇了几下。

滚烫的大鸡巴贴在他脸上,前列腺液粘了他一脸,浓郁的雄性气味熏得周越头昏脑胀,张着嘴想要将那根大鸡巴含到嘴里解解馋。

可那个男人却握着鸡巴怎么也不让他吃,还调笑道:“想吃大鸡巴还尽说些不中听的话,痒死你也是活该!”

若非周越被春药折磨得力气全无,估计拳头都要捏碎了。

看着他那张淫乱而又羞愤的脸,时倾觉得鸡巴涨痛得厉害,甩着鸡巴啪啪打了几下他的脸,命令道:“说些好听的话我就把精液给你。”

头脑昏沉的周越用脸蹭着他的鸡巴,声音沙哑哽咽,“呜……求你,求大鸡巴射给我。”

“射给谁?话都不会好好说?”

“求大鸡巴射给骚货,射到骚逼里,求你……快点,好痒,快把大鸡巴捅进去……!我、我给你肏我的子宫,想怎么肏都可以,快进来呜呜……!”

身体的折磨让他整个人都接近癫狂,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被痒死,他脸也不要了,下贱地乞求男人满足他的空虚。

两个男人都被他这副模样勾引得热血沸腾,若不是想要想他心理摧毁得更彻底一点,怕是早就捅入那个销魂的洞中大干特干。

齐晗伸手在他坚实的小腹摁了摁,肚皮下方正是周越痒得发痛的子宫,被挤压了几下的子宫立马喷出一股骚水,将糜烂的骚逼淋得更加凌乱。

“啊啊啊……!喷水了,好爽……再揉揉!呃啊……快揉一下!不行了……越来越痒了,大鸡巴快点肏进来,把子宫捅烂呃……!!”

哪怕身体敏感得轻轻触碰一下就会碰水,可痒意也更加疯狂的滋长,果然印证他们说的,如果没有男人的鸡巴抚慰,他就会养死。

身下的男人急促地喘着气,裹着春药的鸡巴涨成不像人类该有的尺寸,就连白皙的脸颊都被憋出一片春色。

他手心用力,狠狠按压着周越的小腹揉动,像是榨汁一般要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