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血淋淋的伤口,即便已经愈合,可疤痕却是不可磨灭的。当今晚看到时倾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沈愿沉声道:“能不能看见你说了不算,难不成你还想将他继续关着?你这是在犯法!”

“算不算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带着自己的嫂子跑了你居然还有脸和我谈什么人伦道德,你还要点脸吗沈愿?”

“嫂子?越哥他承认过吗?我看你的精神问题已经严重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不止心理畸形扭曲居然还得了臆想症!作为你的表弟我由衷地劝告你一句,早点去看医生,不要把你的不幸当做借口,可以理所当然地施加在别人身上,不是所有人都会替你买单。”

沈愿微微眯着眼,嘴里说出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刻薄,句句直击时倾的要害,怼得他哑口无言。

“够了,都吵什么吵!”

看着时倾那张愈加扭曲的脸,周越赶忙阻止事情往严重性发展。

因为被他们一人扯着一只手,周越觉得自己酸痛的身体立刻就要因为承受不住而散架。

猛地抽出自己的手,他沉着脸望着时倾。

“我不是你消遣的玩具,如果是因为欠了你的钱,这段时间我也陪你……陪你做了那么多次荒唐的事,该够了。要是你还嫌不够,那你尽管去告吧,我等着法院的人来找我。”

时倾嗤笑望他,挂彩的脸蛋因为肌肉的牵扯显得十分狰狞。

“该够了?那你可真值钱啊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