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肿了呃呃呃!!”
“还说不是贱货,子宫都被人肏松了!早上老子还心疼你、怕你痛没捅进去,呼……没想到你贱到去给别的男人肏!是我的错,我今早就该把你肏烂的!”
“嗯嗯啊!没有、我不是呜呜呜……烂了呃呃呃……已经烂了啊啊啊!!”
周越已经爽到连自己喊了什么都不知道,沈愿真的被他刺激到疯了,他想惩罚这个骚货,没想到还让他爽到了,他停下手起身。
周越迷茫睁开被眼泪糊满的眼睛望着他,眼神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了。
沈愿气得笑出声:“你是真的淫贱。”
理智被肏到恍惚的周越听到羞辱的话语不由自主夹紧骚逼,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抗拒地扭着腰,无意识地说着一些骚话。
“呜呜呜……骚逼流了好多水,怎么办……是不是坏了啊……”
沈愿深吸一口气,放下他肩膀上矫健修长的双腿,握住周越的腰开始冲刺。
刚开荤没多久就让他禁欲了半个多月,今天早上终于碰到了这副让他食髓知味的身体,可只做一次哪里满足得了,憋了大半天的欲望早就到达顶点,没一会儿就被身下的骚货勾引到射了。
周越也是被他肏得浑身触电般酸麻,骚逼痉挛着配合沈愿,要将浓精榨出灌满自己瘙痒的逼腔。
“呃……要射了,哈……好会夹,龟头要被骚逼夹射了……”
临近射精的沈愿语气爽到发软,不似方才一般强硬,这种带着一丝脆弱的呻吟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刺激到周越,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让沈愿更失控一些……
“呜……射、射给我……哈啊啊……!骚逼好爽……快射给我、骚逼马上要到了呃啊啊……!!”
周越努力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得更大一些,像个予取予求的母畜讨好着雄兽,让他将自己玩坏得更彻底一些。
原本是讨好的举动,却刺激到沈愿的神经,让他神经质的想法又冒出脑海。
比如,周越在江一淮身下是不是也会张开双腿取悦他?
又或者,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能让他变成一个婊子?
想到这他抽出跳动的鸡巴,中断了周越即将到达顶端的快感,跪在他身上撸动着鸡巴怎么叶不肯满足他。
离高潮只有临门一脚的周越被他这个操作整懵了,流着眼泪看那根威风凛凛的大驴屌,骚逼空虚得发痛。
“怎么、怎么不肏了,继续啊……射在我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