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赶忙将他扶住,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托着他的手,十分精细“伺候”着他。
沈愿亲昵地靠在他身上,虚弱的模样好像没了周越就会死掉,这个类似于宣告主权的举动让江一淮的眼神变得晦暗,表情也逐渐变得阴沉。
“你们两怎么在一起,时倾哥呢?”
听到这个名字,周越扶着沈愿的手徒然抓紧,面色变得十分难看。
看见他的表情江一淮心里暗爽,挑了挑眉望向沈愿,“沈愿,不会是你带着他跑了吧?”
他这是明知故问,时倾到处找周越的事他早就知道了,说出来完全是心里阴暗,他不爽就要拖着大家都不爽。
“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的事外人不需要知道。”
沈愿沉着脸,看向江一淮的眼神变得有些凶狠,似乎是在警告他。
“外人?哥哥你说我是外人吗?”
江一淮脸皮厚,即便沈愿给他剜两刀眼他也不痛不痒,非要过过嘴瘾。
周越被他甜腻的笑容看得慎得慌,表情变得很是僵硬,不敢说“是”叶不敢说“不是”。
沈愿见他不说话,轻声道:“不管以前关系如何那都是以前的事的,越哥你说对吗?”
“呃……是。”
在沈愿温柔的眼神中,周越讷讷点头。
江一淮惯会用脸蛋迷惑人,可论卖乖讨好,比起沈愿他还是略逊一筹,只能咬着牙看着两人一唱一和。
电梯到后沈愿拉着周越出了电梯,江一淮也紧跟其后。
沈愿扭头不满地问道:“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江一淮耸耸肩,神情很是无辜,“顺路啊,就算要跟也不可能跟着你,你激动什么?”
看着他们一触即发的气势,周越连忙劝架,拍了拍沈愿的手让他消消气。
江一淮冷眼望着他们的互动,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凑到周越耳边用气音同他说悄悄话:“哥哥,我好想你啊,一会儿我来找你。”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江一淮说完后偏头朝他暧昧地眨了眨眼,周越当即红了耳垂。
沈愿注意到他的变化,面色变得铁青,在江一淮走后,他才冷声嘀咕,“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
沈愿向来矩步方行待人有礼,见他遇到江一淮就变得小家子气,周越无奈到想笑,“好啦,人都走了。”
沈愿表情别扭,小声问道:“越哥,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其实他猜也能猜到十之
周越有些难看,敷衍道:“不怎么熟呢。”
见周越不愿多说,沈愿心里莫名有些烦闷,到底也没露在表面,“哦,你不要和他走太近了。”
周越疑惑,“怎么了?”
沈愿摇了摇头,闷声道:“没怎么,我不喜欢他。”
这样小孩子气的话周越听了想笑,全当他生病把脑子烧坏了,拉着他赶紧去看医生。
新型流感传播力很强,周越和沈愿亲密那么久没染上也是幸运,只是可怜了晕针的沈愿收获两瓶药水。
排队扎针时周越感觉膀胱有点胀,早上两人为了赶时间来医院在小区门口简单买了俩面包,噎得周越狂干了一瓶水,现在有了想撒尿的感觉。
沈愿见他紧绷着脸,关心问道:“你怎么了?”
周越有些尴尬,“有点想上厕所。”
“那你去吧,我自己等就好。”
“你不是害怕扎针吗?”
听见周越是想陪着自己打针,沈愿轻轻勾起嘴角,“应该没那么快,你先去吧,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周越看了一眼病单号,觉得护士确实没那么快。
进到厕所后,门还没关就被一双手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