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如同传来恶魔的低语,周越崩溃地哭喊拒绝,想要挣扎却被两个男人禁锢着身体,如何也逃不出他们用情欲编织的网。
时倾还嫌不够多,一只手握住他硬的贴在小腹的鸡巴撸动,另一只手摸到他肿大的阴蒂揉掐。
阴蒂地方早上已经被肆虐过一番,现下挂在包皮外看着很是可怜,由于高潮一直持续不断,阴蒂上得神经也敏感到了极致,轻轻一碰就会传来触电般的感觉。
周越意识到时倾想要做什么,哭喊着摇头拒绝,“不要啊啊啊!手、拿开呃呃呃!呜呜呜不能玩这里、会尿的啊啊啊啊真的会尿的!!”
时倾低笑一声,舔咬着他的耳垂。
“乖,那就尿出来,不要忍着。”
说着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残忍的肆虐那颗几近破皮得阴蒂籽,尖锐的快感让周越腿心发抖,不停喷水的骚逼都失控得没有规律的痉挛。
沈愿被他夹得爽极,捧着他的屁股死死摁向自己的鸡巴,两人腿间没有了一丝缝隙,坚硬的大龟头顶到了子宫尾部。温暖的小宫腔又滑又嫩,若是换作寻常的男人,估计立马就被这个极品逼夹射了。
沈愿深吸一口气,以子宫为中心,扭动着粗长的巨屌在逼里画圈,大龟头碾压过每一寸子宫内壁,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啊啊啊啊!!放开……嗬嗬呜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救命呃呃、呜呜呜我要尿了啊啊啊!救我、救我啊啊啊啊!!!”
鸡巴、阴蒂、骚点、子宫,身上的敏感点几乎都被两人男人恶劣的玩弄,周越爽得有些痛苦了。
就像身处云端不知何时会掉落下来,可怕的失重感让他全身的神经紧绷,将注意力都放到了传出快感的部位,而脑子里却什么也不剩了,都爽到胡言乱语,居然向这两个恶魔求饶。
沈愿被他刺激得呼吸紊乱,一边磨着他的宫腔,一边将手摸到他的小腹。
原本平坦带着腹肌的地方,已经被鸡巴头顶出一个小包,可想而知深渊肏得多深,周越正承受着有多惨无人道的事。
沈愿柔暖的手心安抚似的在他小腹上抚摸几下后,猛然顶胯用手狠揉那处隆起。
子宫被强制性磨着龟头虐玩,这样可怖的感觉让周越再也忍不住,挺着胸胸口噗呲噗呲喷出淡黄的尿液。
这是他第一次用女性的器官撒尿,而且还是被强制性肏尿的。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周越哭都哭不出声,张着嘴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倒在时倾身上抖得像筛糠。
时倾和沈愿也被刺激得鸡巴狂跳,连呼吸都不会了,时倾更是险些连牙都咬碎,恨不得直接冲进肏逼里和沈愿一起肏废这个喷尿的母狗。
“妈的,我肏死你!”
沈愿掐着他肥硕的屁股,打炮机般又快又狠的轰炸母狗尿逼,全然已经不把周越当个人一样肏。
周越翻着白眼,被肏得喊都喊不出声,只有喉咙发出“嗬、嗬”的气声,每每被肏一次骚逼就噗呲地喷一次水,也分不清是尿还是淫水了。
时倾听着大鸡巴肏入股缝中,用周越的屁股蛋夹着自己的鸡巴做臀交。见周越彻底没了反抗之力,他放下周越的双
肥腻的大奶暴露出来,他毫不留情用手揉捏挤压,将深红色的乳头都掐肿了。
“贱货,如果不是老子给你开的苞,都怀疑你是出来卖的淫贱婊子!平时和我装什么清高,多一个男人肏你尿都给你肏出来了!”
“嘶……骚逼放松点,再夹我就把你捅破!”
肏到后面,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羞辱着周越,周越脑子昏昏沉沉根本无法理解话里的意思,只从某个淫秽的词中分辨出他们说的根本不是什么好话。
也不知道沈愿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