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看见身下的婊子痴迷的表情,他边喘边笑,扶着半软的鸡巴在周越的脸上乱蹭,把精子涂满了整张脸。

“呼……贱母狗,被老子射得爽不爽?”

周越迷茫的睁开精液糊满的眼睫,眼中欲望依旧没减少,时倾是射了,他可是痒了一晚上。

看着那根半勃起的鸡巴滑溜溜在他脸上蹭,欲火旺盛到了极点,突然发疯似的将时倾扑倒,把刚刚射完精还在圣贤时刻的摁在身上,不顾他的反对抓着半软的鸡巴往自己逼里塞。

“嘶……贱母狗,你他妈想弄死老子啊?!”

背后磕到床边的时倾吃痛一声,恶狠狠瞪着发情到疯狂的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