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潮吹,扯着嗓子哭得声嘶力竭,喊着自己的肚子被肏破了,说他要死了。
“唔……里面这坨软乎乎的骚肉是什么?好嫩好会舔,爽死了……是不是子宫?贱货,你是不是有子宫?”
“真的假的,这骚货真的长有子宫?”
“再肏用力些,我看人间那些春宫册说宫交很舒服,你赶紧顶开着贱货的子宫,看是不是真像书中说的那般欲仙欲死。”
“不……不行……啊啊啊!!我刚刚才高潮了,不能肏……求求你们饶了我,我是贱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饶了我……不好酸呜呜,子宫好酸!不能顶那里……噢噢噢……!!!”
高潮时身体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被鸡巴上的青筋轻轻刮弄都能生出可怕的快感,遑论被顶着脆弱的宫口狂插猛捣,周越什么脸面都不要了,哭着认错求饶。
如果可以重来,他绝对不敢再肖想娶仙女做妻。
但是没有如果,江一淮碰到那坨嫩生生的肉袋后,兴奋得浑身发颤,掐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奸弄起青涩的处女子宫,很快就强势将那个原本连一根筷子都插不进的宫苞顶开个小口。
身后的沈愿不甘示弱,耻骨回回撞上他肥腻的骚屁股,将那两坨肉都撞红了,腺体更是被龟头来回摩擦,周越被弄得喷精又喷水,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捅破了。
再一次到达可怕的高潮时,稚嫩的子宫最终还是被奸透,严丝合缝裹着巨大的龟头,而那两根驴屌也终于舍得射出精液。
“贱子宫绞得真紧,是不是馋男人的精液了?骚货,老子这就射给你,灌满你这淫贱的宫囊!”
“嗬呃呃……!坏了……子宫被肏坏了……救……呃啊啊……救命……呃呃呃!!”
“贱婊子,菊穴放松些!”
初次做爱就被强奸子宫,于一个青涩的处子而言无异于是动用了凌迟之刑,周越的身体完全失控,不住的痉挛抽搐。
滚烫的液体冲刷逼穴,他的肚子被臭精灌得鼓鼓的,如同怀孕三月一般,撑得都要吐了出来。当那两根玩意儿从他的逼穴拔出去时,花花白白的精浆与淫水像是喷泉般往外涌,在草地积起一摊污秽的液体。
就当他以为这场可怕的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前后的位置换了人,他被架着胳肢窝重新钉到两根生龙活虎的驴屌上,狠狠贯穿子宫和结肠。
他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场折磨还没结束,哭着喊着要离开,嘴巴又重新堵上一根混合着各种腥臊液体的鸡巴。
河边的树林里几个漂亮的男子尽情奸淫着一身肌肉的村夫,此起彼伏的羞辱与哭喊在林中回荡,那场景香艳万分。
可于周越而言这就是地狱,他就像个供人取乐的性爱娃娃,一遍遍被这些魔鬼轮奸着身体的各个地方。奶子被扇肿了,嘴角也被肏破了皮,就连胳肢窝和脚掌都没被放过,全身上下都糊满腥臊的精液,然而最凄惨的当属身下那两个肉洞,原本紧嫩的逼穴被奸到松垮,阴蒂可怜兮兮垂在逼唇外,只要那些男人愿意,就能轻而易举就能顶开他的嫩子宫和结肠。
他在可怕的快感中失禁了好几回,看到他噗呲噗呲乱喷尿,那些男人羞辱得更加过分,说他就是最下贱的漏尿母狗,骂他是婊子都是侮辱婊子,还说他是他们的性奴母狗,往后都要撅着逼等着被他们轮奸,这都还不够,还要逼着周越也说出一些淫言浪语取悦他们。
直到最后,周越被他们奸玩到崩溃了,肌肤好像布满了性神经,哪怕是轻轻触碰都能生出电流般的可怕快感,在一次绝伦的高潮中,他终于得到解脱昏迷了过去。
昏迷前他痛苦地想着:好可怕,好可怕……这难道是他亵渎仙女的惩罚吗?太可怕了,他真的知道错了……
在他昏迷后,那些“仙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