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知道谁掐住他那两颗红艳艳的肥奶头,碾在指腹间用力提起,带动着绵软的奶肉晃动,摇出一层层淫荡的乳浪。
他们还耻笑他,说他肯定比人间妓院里的婊子骚,像他这种人到妓院里卖逼肯定能招到不少恩客,羞辱得他无地自容。
他以为这已经算是很过分了,不料那位看似最沉稳的男人解开衣裳,握着那根坚硬的鸡巴怼到他的嘴边,逼着他含进去。
周越都要吓傻了,那玩意儿居然有少女的小臂粗细,盘绕着狰狞的青筋,看着根本就不像是人该有的尺寸,他的嘴巴被迫张到最大都难以吞下。
那驴屌虽带着淡淡的香气,但还是恶心得周越想吐,可那个男人固定着他的脑袋,将他当做鸡巴套子似的抽插,他有再多不情愿也只能老老实实给男人做着口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那些男人终于松开他被压制的两条腿,还没等他松下一口气,酸胀的嫩逼便被一根滚烫的东西贴着摩擦起来。
他蓦然睁大眼睛,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江从溪皱着眉,在他脸颊扇了一下,骂道:“贱货,牙齿再磕着我我就将你的喉咙捅破!”
周越眼泪流得凶猛,扭着黝黑的眼珠子可怜兮兮看着那位将要强奸他的美人,试图得到对方的同情,殊不知他含泪吞鸡巴的模样骚贱得不行,哪里是在求饶,分明就是刻意勾引!
一道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周越的贞洁彻底被夺走,他眼里流露出痛苦绝望的神情。
他们的尺寸粗长得过分,而周越的双性嫩逼又窄小得过分,阴道里的媚肉都被撑开到极致,才堪堪含得住那根杀气腾腾的驴鸡巴。
周越除了痛就是痛,就连四肢都因为疼痛而失去力气,他想要求饶的,但是嘴巴里还塞着一根大鸡巴,这简直就跟吃了黄连似的,有苦说不出,只能默默承受着他们的淫虐。
当然,即便他能开口讲话,这些恶劣的男人也不可能放过他就是了。
不知道谁又摸到他的阴蒂和因为疼痛而半软的鸡巴上去了,搓着他敏感的龟头,用坚硬的指甲刮弄着他嫩生生蒂籽,以最霸道的方式强迫他在痛苦中获得快感。
“呼……这贱婊子的逼真嫩,裹得真他娘的紧,跟嫩豆腐似的……嘶……放松些,不然爷就将你这贱逼捅漏!”
“操,我都看硬了,你赶紧的,让我也肏肏这婊子。”
“他后面不还有一个洞吗?要不一起弄了?”
“我看可以,两个洞一起弄,爽不死这婊子。”
周越被吓得大惊失色,但他现在就是待宰的羔羊,屠夫们可不会因为羔羊的恐惧而放弃这一顿美味的佳肴。
他被人从地上拉起,坐在江一淮的鸡巴上,由于体位缘故,坚硬的龟头顶到了宫口,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小腹窜到天灵盖,霎那间他就被操上了高潮,翻着白眼抽搐不止。
可即便是这样,几个漂亮的男人也没有让他喘息片刻,耸动着腰肢操着他的嘴巴和嫩逼,屁眼也被一只手反复揉弄。
紧致的屁眼很快就被揉到发软,沿着股缝从骚逼里流出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液,没几下嫣红的屁眼就被捅进去两根手指。
可能是双性人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腺体特别浅,那两支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里面搅弄几圈后碰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周越顿时就瞪圆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几声粗糙的嗬气声后,被人把玩的鸡巴瞬间喷出浓稠的白浆。
嫩逼才高潮没多久,现在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与射精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周越快要被逼疯,用力推着身前的美人,哭得眼睛都肿了。
“唔唔唔!!嗬呃……呜呜!!”
那些男人根本不理会他,插在他屁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