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昊也没觉得不妥,老老实实靠在他怀里,仿佛对这样的事习以为常。

郎中见到两人关系,非常惊愕。

他一直帮方昊看病,知道方昊智力有障碍,现在看来就是这位继夫人哄骗了方昊。方老爷对他有恩,他实在看不下去恩人的儿子落入这种禽兽之手,于是第二次给方昊检查身子时,偷偷将两人是乱伦的事告诉方昊,说这种事传出去两人是要被浸猪笼的。

方昊智力低下,以前没人教过他性方面的事,他一直以为自己和小娘是在玩游戏,可听到郎中说要被浸猪笼时,吓得脸都白了。

素兰对他看管不严,主要是因为觉得方昊这个傻子不会知道真相,就算知道真相也不敢逃跑。可方昊无法接受和小娘做了那些罔顾人伦的事,在素兰出去谈生意的时候,偷偷从后门溜走了。

他身上没有钱,别人见他是个傻子,用两个馒头将他身上的玉佩给骗走了。第三天的时候,素兰顺着那个玉佩在破庙的找到他。

方昊被抓回了家,素兰的脸色要比以往都难看,像是第一次做爱那样,将他捆在床上,往他逼里塞了缅铃,粗暴玩弄他的阴蒂,还在他的阴蒂上穿了环,然后开苞他的屁眼。

素兰说本想在他那对骚奶头上也穿一对环,但是想想他怀着孩子马上就能有奶了,等到产奶的时候再给他弄,到时候爽死他。

方昊本就敏感,怀了孕后身子更是不能碰,被操得又喷又射又尿,这种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害怕,只能崩溃求着强奸他的男子。

“呜呜小娘……不要啊啊……要被操坏呃呃……小娘……谁来救救我噢噢噢……不要操我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呜呜……”

素兰掐着他的腰,可怕的驴屌在嫩屁眼里进进出出,还故意不断顶弄他的骚点,大龟头将那处碾磨到红肿,刺激他射出稀薄的精液。

“贱货,你指望谁来救你呢?肚子都揣着我的种了,还叫什么小娘?叫我相公!做了我的骚娘子,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听到相公娘子,方昊被激得剧烈颤抖,骚逼和肉棒又尿出些精水,显然又是高潮了。

他崩溃甩着头哭喊:“不是……不是相公呜呜……啊啊啊……骚货要被大鸡巴操死了……骚逼尿尿了快停下来呃呃……呜呜宝宝……肚子有宝宝,小娘轻一点啊啊啊……这也是你的宝宝……”

母爱是本能的,即便方昊的心智只有十岁,可感受到危险是还是下意识想要护住肚子的宝宝。然而他的双手被捆在床头,他只能苦苦哀求身上那个禽兽般奸淫他的男子。

“骚母狗不是不愿做我娘子么,那这个孩子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还不如弄掉算了。”

说着,他狠狠磨了一下方昊的前列腺,故意要吓方昊,让他以为自己真的会把孩子操流产,而方昊也真的相信了。

“做……做你的娘子……啊啊啊轻点,不要伤害我的宝宝呜呜……做你娘子噢噢噢……”

自那天起,方昊就被囚禁在了素兰的院子里。

他不再是方家的大少爷。在外,他是素兰先生的太太。在内,他只是匍匐在素兰脚边的一条骚货母狗。

无人还记得他究竟是谁……

素兰彻彻底底把控了方府,侵吞了方家的财产,还将方昊圈养为自己的私有物。

方昊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原本坚实平坦的小腹现在已经隆起一个高高的包,偶尔还能感受到里面的宝宝在动。

他除了素兰和郎中外,已经很久没见过其他人。有时候他闷了,素兰又刚好有空,就会扮相给他唱戏替他解闷。素兰曾是梨园的红人,哪怕许久都不上台了,一姿一态依旧好看得叫方昊诺不开眼,好几次素兰都穿着戏服和他做那些淫秽的事,羞得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