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他不说,屁股的痕迹也证明了这具身子在白天发生过多淫乱的事。
时倾扔下皮带,半拖半搂将他带回房间。
周越想挣扎也有心无力,屁股现在动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火灼烧过一半。
进了房间时倾将他扔在地上,开始撕他的衣服。
粗暴的动作让周越这个皮糙肉厚的汉子都感觉到疼,嘶嘶吸着冷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脱得一干二净。
健壮的男人伏在地毯上,双腿被打开禁锢着不能动弹,一副被强奸的骚货样。
那双肥大的奶子布满了咬痕和掐痕,深红色的乳头也被玩得充血破皮了,一直挺立消不下去,大腿根部也被掐的青紫一片……
可最淫靡的,还是双腿间那个隐蔽的小逼。
肿得比馒头还大,红肿的阴蒂被玩得拇指那么大,吊在外面连肥厚阴唇连逼都包不住了,逼口也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张着一个小口合都合不拢,逼里的媚肉都肿得往逼口外翻。
时倾眼底跳跃着兴奋的火苗,可脸色依旧如同冰封般寒冷。
“贱货,原来是被玩烂了,难怪不让我脱衣服。”
周越羞愤的转开脸,被他目光扫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火辣辣地发烫。
“他射进你逼里了吗?”
周越假装没听到,反正说与不说下场都一样,无非是遭受虐待或者遭受更厉害一点的虐待。
见他不说话,时倾冷笑一声离开。
回来时,手里还多了几样东西。
一条鞭子,一副项圈链子,还有一瓶药……
周越恐惧地望着他,声音有些颤抖。
“你要做什么……”
时倾蹲到他面前,阴恻恻地望着他笑,由于左脸肿了一块,表情显得格外的扭曲变态。
“要让你乖乖听话。”
说完他骑在周越身上,强迫性替他带好项圈锁在了床头,不顾周越的挣扎将药滴在红肿烂逼里,周越挣扎一下,他就用散鞭打在周越身上。
“额啊啊啊不要、什么东西滴进去了!你要做什么!住手!”
“这是我高价买来的春药,几滴下去贞洁烈妇都会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不过你放心,我只是抹了一点而已,不会让你太难受。”
周越惊愕地望着他,变得哑口无言。
时倾想到待会儿是场景就激动到呼吸急促,扬起手又给他肿胀的奶子来了一鞭。
“嗬哈……!”
散鞭不似皮带那样可以将人打得皮开肉绽,一条条牛皮材质的软绳打在皮肤上,先是一阵大面积的火辣感,还不等人回味其中感觉,一阵酥麻便直钻骨髓。
周越被这种感觉折磨得又爽又痛,蜷缩着身子要去擦一擦时倾滴到逼里的东西。
时倾满意的望着自己的杰作,脱下衣服走进洗浴间不再管他。
周越爬在地上感觉身体逐渐变得不对劲,逼里火辣辣的烫,伴随着烫意的还有一丝痒,直到浑身都变得滚烫。
他难受地不断磨腿,肿痛破皮的逼唇摩擦着阴蒂,又痒又痛,非凡没有得到缓解,还越来越空虚。
好想用手伸进去挠一挠……他表情渴望,心里却挣扎,理智告诉他这种做法太淫荡,不可取。
随着燥热感,他面色酡红口干舌燥,余光往见不远处桌子上的那杯水,眼中闪过光亮。
他正想起身过去,脖子传来一道勒痛。
这条链子太短了,最多只能在床边走动,根本倒不了那边。
由于看见水的缘故,因为渴望身子变得越来越烫,就连骚逼都开始吐水。
“水……”
他红着眼,抓着锁链想要把床都拖过去,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