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沈愿的手腕,想把箍着自己的手拉开,然而一向听话的沈愿这次没有再退步,甚至还把他的腿也给压住了。
“越哥,这次你做得确实有些过了,要是不让你长长记性,你下次怕不是都敢找个女人领证了。”
他扭过头看向沈愿,清纯昳丽的脸蛋依旧纯良无害,可眼神却是阴恻恻的,蕴藏着狂风暴雨。
这时周越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沈愿就算装得再乖巧,也改变不了那层迷惑人的面具下隐藏着病态的人格。
“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什么都没做!”
沈愿突然莞尔一笑,语气温柔,“当然了,你们要是发生了什么,你现在也不可能那么轻松了。”
他表面人畜无害,实则抓着奶子的手越掐越用力。今天周越出门套着宽大的外套,并没有缠着裹胸布,那只鼓囊囊的肥奶被大手尽情淫虐,奶肉都被掐到发麻。
粗暴的玩弄非但没让周越感到疼痛,反而生出一股诡异的快感,空虚依旧的身体反而渴望着更凶狠的淫虐……
对于在外面被玩弄的愤怒,周越更憎恶自己这副淫荡的身子。公共场合下都能发骚,和路边随意交配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沈愿一边掐着他的肥奶,一边伏在他耳边低声说:“平常你使些小脾气我们都可以顺着你,但是你不该瞒着我们和其他女人见面,至于还妄想和其他女人结婚这种念头,最好有都别有。”
周越的脸色难看到不行,江从溪也和他说过类似的话,有种无形的掌控力让他十分窒息。
“你和他说他也听不进,就得给他一点儿教训,让他以后看到女人都害怕。”
江一淮在一旁拆台泼水,但说得句句在理,所以沈愿没有反驳他,沉默地同意了他的看法。
直到冰凉的跳蛋贴到逼口,周越才回过神来,惊慌失措看向江一淮。
“别……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在这……不要呃啊……”
江一淮并没有
天赋异禀的骚逼几天没被鸡巴疼爱就恢复了紧致,骚嫩的逼肉紧紧裹着跳蛋摩擦,酥麻的快感瞬间在逼腔里蔓延,爽得沁出丝丝粘腻的淫水。
“还说不要,流了那么多骚水,再不堵住骚逼就要痒死了吧。”
周越无暇顾及他的揶揄,胯下发力想要将那枚跳蛋排出,然而饥渴的淫逼越夹越紧,跳蛋被吸到最深处。
他没有江一淮大胆,敢在公共场合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兜,这也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看着他紧蹙的眉头与慌乱的眼神后,江一淮扣住他的脑袋,直接献上红唇堵住他的嘴巴,随后在他震惊的眼神中,将那枚跳蛋开至中档。
凶猛的电流直窜小腹,脆弱的逼心被震到酸麻,许久没被触碰过的身体像是被清零过一般,耐力什么的都恢复到原点,稍稍一弄就被推入顶端,痉挛着骚逼达到高潮。
喊叫被堵在嘴里咽回喉咙,周越红着眼眶,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看着眼前的骚货透露出惊恐隐忍的神色,江一淮体内的变态因子疯狂涌动叫嚣,胯下的鸡巴都胀到发痛,恨不得就地强奸这个勾得他心痒难耐的骚逼母狗。
“收敛点,这是在外面。”
沈愿出声提醒,江一淮才依依不舍松开周越的嘴巴,结束这个法式热吻。
高潮过后整个逼道都敏感得不行,快感几乎是翻倍传入周越的大脑,他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急促翕动鼻翼呼吸着空气,平复自己异常的颤抖。
三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加之一旁还有沈愿遮挡,所以方才的吻才没有被人注意到。
可周越却害怕得不行,抓住江一淮在他阴户乱摸的手,恳求着眼前恶劣的男人。
“停……停下……里面被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