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越的回应,两个男人面色愈加难看,不知道周越在人来人往的地铁中到底遭受了什么,是被猥亵?还是已经被强奸了?

沈愿气得破口大骂,说要找人算账,江从溪要比他稳重得多,耽误之急是要稳定住周越的情绪。

他用眼眼神示意沈愿少说两句,又搂着周越轻声哄道:“别担心,就算我们不插手,江一淮的团队也不会容许这件事继续发酵。现在还没有人爆出你们发生的事,你自己也不要瞎想。”

周越目光游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就在此时,家里的门铃响了,周越以为是爸妈出门忘带钥匙,立马从刚才的情绪里挣扎出来,慌忙推开江从溪向门口走去。

当开门那一刹,他的呼吸顿住了。

对方除了是刚刚强迫他的江一淮还能有谁!

江一淮看见他立马摘下口罩,脸上还挂着鲜红的巴掌印,但是丝毫不掩饰他的发挥。

他扑过去给了周越一个热情的拥抱,语气十分委屈,“哥哥,你刚才怎么不等我,我快被那些人挤死了……”

周越浑身酸痛,被扑得差点没摔倒,那人死死搂着他不放开,他想喘口气都难!

“妈的,松开我!”

客厅两个男人立马起身,沈愿快步走去将江一淮拉开,眼神里对他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你怎么还有脸找过来?”

江一淮挑了挑眉,不甘示弱地回复,“你都在这,我凭什么不能来?”

说完他不给沈愿回怼的机会,信步走到屋子里,打量了一眼屋子的陈设,最终将眼神放到江从溪的身上,懒洋洋喊了一声,“哥。”

江从溪在江一淮把他和周越的事捅给时倾后,对着这个任性妄为的弟弟产生了诸多不满,看到他后没怎么给好脸色,始终沉着一张脸。

周越咬牙切齿看着还敢找上门的江一淮,大步走过去,“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江一淮回头看向他,嬉皮笑脸的,“我不但知道你住这,我还知道好多事呢,如果不是最近通告多,说不定我们还在一起过年呢。”

“江一淮!这次你太任性了!”江从溪出声呵斥。

对于这个从小就顽劣的弟弟,他们全家上下都非常头疼。好言说教从来不听,恶语指责他脸皮够厚,左耳进右耳出,没有办法只能由着他去,这才养成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江一淮面不改色,缓步走到沙发坐下,翘起优渥的长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哥,眼底还浮夸地表现出埋怨的神色。

“我怎么啦?作为兄吗?”

他脸皮真的很厚,至少说出这些话丝毫没有羞耻。

听完他这番话在场的人神色各异,尤其是周越,脸蛋红得七窍生烟。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过那么强烈的背德感,现在他才深刻认识到自己与两个亲兄弟发生了不齿的关系。

他是一个纯朴保守的农村人,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沈愿见他抬起双手搓了搓后脑勺,烦躁地抓起自己的头发,便立马拉下他的手,偏着脑袋轻声哄他。

江从溪收紧拳头,一向从容的他此刻也有些挂不住面子。

在他眼中自己弟弟对任何事都是三分钟热度,就是认准江一淮没多久就会对周越失去兴趣,所以他才会对周越出手。但是没想到过去几个月了,江一淮居然还惦记着周越。

他将手机扔向江一淮,“你自己看看舆论,但凡你真的喜欢他就不会把他卷进你那个圈子!”

江一淮眼神带着困惑,拿起手机一看,上面的内容让他心里凉了半截。

一路上他没来得及看手机,虽然知道自己现身在地铁会被人发到网络,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