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果是什么?”
“从血液里残留的药物来看,应该是国外的违禁药品,一种烈性春药,长期使用会对精神造成影响,变成……”
沈愿没再说下去,但江从溪已经心知肚明。
“真是个疯子。”江从溪脸色难看,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随后又看向沈愿,“我和周越的事是你告诉时倾的?”
“我还想问你呢,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周越怎么回事还轮不到你过问,这段时间周越除了联系你和我就再也没有其他人,我和他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告诉时倾的?”
他为了先前为了观察时倾出门的时间在家门口装了摄像头,那层楼只住着他和时倾两户,有人路过手机都会收到提示,那天他也是无意发现沈愿和时倾前后进了家里,这才知道除他以外周越还和沈愿有联系。
“既然你想把话说明白,那我也不瞒着你,我原本没打算现在去找越哥,是江一淮告诉我时倾在用越哥的父母威胁他,你怀疑我不如去怀疑你的弟弟。”
沈愿的话说到这,江从溪突然想起先前回家被江一淮看到他脖子吻痕那天,难道江一淮当时就已经怀疑他和周越的关系了?
被提名的江一淮刚刚起床,前两天从剧组出来,他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
看着手机上的日期,算算日子周越应该和时倾闹掰了。
他原本以为可以借沈愿的手把周越骗出来,没想到周越居然心甘情愿跟着时倾,没办法,他只能出卖了他哥。
这时候就看沈愿和他哥谁能争到周越,无论是谁对他来说都不足为惧,他有信心从沈愿手上抢走周越,也有自信他哥会把周越让给他。
想到这,他愉悦倒了杯红酒。
……
可能是从地下室出来后着了凉,周越高烧一天都不见退,原本就酸痛的身体更加难受,最后是江从溪和沈愿守了他一晚上,轮流替他换吊瓶,帮他擦拭身体给他降温才见好。
早上江从溪上班前给他和沈愿带了早餐,他莫名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很诡异。
沈愿将热粥吹凉递到他嘴边,他轻轻撇开脑袋,不愿喝沈愿喂来的东西。
现在他意识清醒许多,记得时倾说过的话,当初是沈愿将他的位置报给时倾的。
他不明白沈愿为什么带他逃出来,又要把他送回去,让他经历了后来这些破事。
“越哥,你身体很虚弱,吃一点吧,或者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沈愿还不知道周越知道这件事,以为他只是没胃口,便放下粥去询问他。
“你为什么……要把我藏在你家的事告诉时倾?”
这是周越被救出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沈愿的笑意僵在嘴角,几秒后眼神变得慌张,张着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向他解释。
“骗我很好玩吗?”
周越面无表情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冷静得让沈愿感到害怕。
“不是……对不起越哥,我没想到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只是怕你离开花市后我再也找不到你,所以才想用时倾将你留在花市,我不想做那个坏人,我想英雄救美,想让你对我抱有好感……我知道这样做和时倾没什么差别,我该死,但是从你走后我就后悔了……对不起越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吧。”
他坦白道歉得很干脆,他明白秘密藏在心里只会发酵,所以一股脑将自己的罪行与懊悔都说了出来,不希望两人以后再为了这些事而生出芥蒂。
习惯了时倾的蛮横霸道和不知悔改,突然听到有人道歉的可以那么直接,周越真不知道怎么去回应。
他轻轻闭上眼,靠到床头上。
“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