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脖子急喘呻吟,额头也冒出丝丝细汗,沿着下巴不断滴落到周越的大腿上。
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他突然低下头去看周越的腿心,那片蜜色光滑的皮肤已经消肿,“时倾的母狗”几个字更加清晰,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那排字,随后像是兴奋到窒息,漂亮的脸庞泛着病态的艳红,躯体抖得特别厉害。
“母狗……我的骚母狗……老婆,周越,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哈啊……快点怀上我的宝宝,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他像个神经病一样自言自语,手心更是疯狂地撸动那根射完精依旧金枪不倒的鸡巴。
周越的子宫被精液烫得不断抽搐,敏感的宫口夹着漏斗管带有小颗粒的结收缩,磨得又爽又痛,不到一会儿就被刺激到喷水。
大多淫水从腺体喷出打湿两人的腿心,另一部分淫水从子宫冲出管道又顺着斗重新倒流回子宫,将小小的宫苞堵得又酸又涨。
“啊啊啊……!!淫水又流回去了……子宫好酸……不行了,宫口被磨得好难受……老公,呜呜老公帮我拿走……用大鸡巴肏进来,不要用这个东西啊啊啊……!!!”
“乖老婆,忍忍……堵着宫口精液才不会流出来……呃……老公也很难受……乖啊,等你的骚逼恢复了,能夹住精液了……哈……老公天天用鸡巴肏你的骚逼……忍一忍,乖……”
说着时倾将指尖滑到他的阴蒂上,抚慰似的用指腹揉搓肿大的蒂籽。这处地方可以最直接了当地给周越巨大快感,没一会儿他就彻底被时倾揉软了腰,只能抽泣着让时倾随意摆布。
时倾果真像他说的一样,今天他不再刻意压制射精,用手撸,用鸡巴去蹭周越腿心的纹身,用飞机杯去刺激敏感的龟头,狂喝兑着春药的水,半个小时就射了两发。
被灌了三泡精液的子宫又酸又麻,原本坚实的小腹微微也鼓起,阴蒂更是一直被时倾捏在手里把玩,肿得又大了一圈,一碰就会抖三抖。
“呜呜呜……不要灌了……我的子宫要胀烂了啊啊啊……!!好撑,呃啊啊受不了了,松手,送开阴蒂啊啊啊……!!!”
“啊……没有烂,以前在你子宫灌一晚上也没烂啊,撒谎的小婊子……呃……骚逼不要抖,好好接着老公的精液……”
时倾从飞机杯里拔出鸡巴,对着漏斗狂射,揪着的阴蒂的指腹也更加用力,碾磨着蒂籽将阴蒂拉成一根小肉条,逼迫周越和他一起高潮。
“不不不阴蒂被扯烂了!呃呃又要喷了啊啊啊啊……!!不要这样,拔出去,呜呜淫水又流回来了,骚货被自己的淫水肏子宫了呃呃……!!灌爆了,子宫真的会烂的,老公救我,呜呜老公救我啊啊啊……!!”
周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往往这种淫荡不自知的叫床最能勾引男人,本就喝了春药的时倾被他喊得差点发疯,粗暴地撸着鸡巴射精,另一边松开他的阴蒂去扶着抖动的漏斗,用带着颗粒的结死死研磨他的宫口,嘴里也不干不净地骂着他。
“妈的,贱货喊那么骚做什么!非要我发疯把你的逼肏烂才舒服是吧!操……老子就是要灌爆你的子宫,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呃啊……鸡巴胀死了,老子真想捅进你的逼……操,贱货的屁股别乱动,我们继续!”
周越被他弄得浑身痉挛,淫水也源源不断往外流,看着像是被精液灌子宫灌到傻了。
看着他这副凄惨的模样,时倾体内的春药越来越强烈,连着射了三回的鸡巴依旧屹立不倒,胀得发紫要爆炸。
他松开周越被绑住的双手,握着他绵软无力的手包裹着自己的鸡巴,用带着茧子的手心去磨自己敏感的龟头,开启一轮新的玩法。
两人以这样另类的受孕方式玩了几个小时,什么口交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