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也跟着喷水,高强度的玩弄下肉壁早已红肿发痛,高潮时痛苦与快感糅合,这种折磨本就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可那两根狼牙棒依旧无情地勾着骚肉抽插。
再玩下去,周越就要活脱脱被肏死在床上。
这次时倾没有再喂他春药给他“续航”,而是良心发现地替他将两根按摩棒都拔了出来。
长时间的肏弄让两个肉洞都已经被撑松,像是破肉口袋淅淅沥沥流出最后一点的骚水。
周越像是小死一回活过来,放松全身的肌肉瘫软地躺着床上,眼睛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骚货,你的逼松了呢。”
时倾整个手掌包裹着软烂的骚逼揉动,像他这样的大少爷,除了常年拿笔食指和无名指有层薄薄的茧子,其他地方都很细滑,所以周越并没有感到多难受,就没有去回应他。
而时倾存心磋磨他,轻而易举地探入
“唔……不要……”
周越皱起眉头,用沙哑的声音向他求饶。
“真可怜,松得已经裹不住鸡巴了,这样的烂逼给人白嫖都没人要吧……以后发骚想要鸡巴,没人愿意给你可怎么办呢?”
时倾恶劣地羞辱他,而周越也早已经被春药与长时间的快感侵蚀意识,脑子乱得什么都想不起来,里面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当听到时倾说以后痒了没有鸡巴,他瞬间难受地哭出声。
“呜呜……没有烂,骚逼还能用……别不肏我,骚逼还能裹住鸡巴的……”
似乎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周越紧紧绷着小腹努力收紧自己的骚逼,即便是天赋异禀的骚逼也绝不可能愈合得那么快,就算他再怎么努力,骚逼依旧没能紧紧夹住时倾的手指。
时倾用力按了按蠕动的逼肉,抽出自己的手。
“说了夹不紧了,烂逼以后都不能吃鸡巴了。”
周越痛苦地摇头,嘴里不断呢喃“没有”。
看见周越彻底沦落为性欲的奴隶,时倾胸口有种讲不出的烦闷,但是鸡巴却很诚实的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