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逼口已经被刷到麻木,除了极致的快感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感觉,等时倾玩够外面时,他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
“贱货,我要进去洗你的逼了。”
周越的脑袋靠在浴缸边,半阖着急促喘气,哪里还回应得了他,待刷头钻进他的逼道搔刮着里面的痒肉,他才皱着眉舒适得呻吟了两声。
“好、好爽……再用力点……嗬啊啊好棒……逼肉被挠到了……”
“让你更爽好不好?”
“唔……好,要更爽……要啊啊啊啊!!!”
粗糙还带着高频率震动的刷头迅猛顶到子宫口,周越像是被浪拍到岸边的鱼,窒息到胡乱扭动跳跃。
肥嘟嘟的宫口即便被几个男人玩弄过无数次,可依旧是嫩得不行,哪里受得了被粗暴的刷弄。
几百根坚硬的小毛每一根都照顾到敏感的宫口,将软嫩的子宫肉刷得红肿充血,宫口从沁出丝丝缕缕的淫水,变得像开闸泄洪般狂喷。
周越死死抓着浴缸边缘,全身肌肉用力过猛不断抽筋,刚刚冲干净的汗水又打湿了身体。
“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子宫、子宫太敏感了不能这样玩噢噢噢……!!放过这里,呜呜老公放过这,玩烂就不能生小宝宝了呃呃啊啊啊……!!!”
连续潮喷的周越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他全然忘记自己身处怎样的境地,像是从前那般讨好地说出对方爱听的话。
时倾微微愣了愣神,这次他不再像从前那般听到这种淫荡的求饶便愈加兴奋,他轻轻抽出电动牙刷,将周越抱在怀里。
“宝贝,我是谁……我是谁?”
剧烈的快感突然抽离,周越像是失去支柱的玩偶,瘫倒在浴缸里,脑袋软绵绵地靠在时倾的肩膀上,过多的消耗让他无法回应时倾,也无法去思考他的问题。
“说啊,你叫我名字啊……”
时倾浑身颤抖,埋在周越脖颈的脑袋也传来哽咽的声音。
明明周越就在他眼前,可他心里始终空落落的,感受不到任何周越的存在,仿佛只有紧紧抱住他,才能填补心里的空缺。
两人以这个亲密的姿势抱了许久,高潮数次春药得到缓解的周越也逐渐清醒,他艰难扭开自己的脖子,嗓子里发出无力又沙哑的声音。
“滚。”
靠在他身上的时倾身子一僵,缓缓抬起头。
他眼角还带着水润,可眼底却结了一层冰,里面酝酿的风暴随时都有可能破冰而出。
“既然清醒不会说人话,那就不要清醒了。”
说完他粗暴将周越拖回床上,重新用铁链将他锁住。
周越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像上午那样声嘶力竭地去谩骂,任由着这个男人折磨他。
安置好他时倾转身出了房间,回来时手里拿着个盒子与一壶透明玻璃瓶装着的水。
时倾从箱子里拿出那两根可怕的东西,长度与粗度与他的肉棒相差无几,只是棒身还带着一颗颗倒刺,看着十分淫邪恐怖。
饶是周越已经做好被他折磨死的准备,看见这两根东西他也还是会害怕。
“之前特地为你定制的,后来舍不得用在你身上,没想到过了那么久居然派上用场了。”
时倾一边说一边分开他的穴口,将那根狼牙棒挤进软烂的阴道里。
逼腔先前被牙刷刷得又痛又敏感,被硕大的假龟头撑开酸胀得十分不适,下意识地绞紧阻止异物的侵犯,然而这个举动却让摩擦感更加清晰。
“唔啊……”
粗长的假阴茎顶到宫口,周越难耐叫了一声。
插入一根后,时倾不做停留,用另外一根同样粗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