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东西,就那么喜欢勾引人是吗……妈的,老子今天就把你玩废,让你夹着烂逼回家,到时候时倾看见你的逼都被人玩废了,我看他还要不要你!”
“呃……如果他不要你了,你就只能乖乖给我做狗……我可不像他那么心软,还会放你出来勾引男人,做了我的狗你这辈子都不能出门了!”
听到时倾,周越瞬间惊醒,似乎想起来他今天是为什么而来……
不行,不能让时倾知道,时倾会杀了他的……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放过我,主人别把我玩坏,求你了呃呜呃呃呃……!!他会把我弄死的,求你救救我啊啊啊!!”
他想要挣扎起身,却怎么也动不了,胸口弹起又坠下,骚逼也因为恐惧喷出来的水变成一股一股的。
江从溪哪怕射过一次,那根驴屌也丝毫不见疲软,依旧威风凛凛屹立在胯下。他握着鸡巴狠狠抽在喷水的逼口,砸得啪叽啪叽响,俊美的面孔笑得更是淫邪。
“那不是更好,他弄废你以后我就去接手你的烂逼,以后只用给我一个人做狗不好吗?”
江从溪还穿着那身代表着正义与神圣的检察院制服,做出的举动与说出的言语却下流无比,这种极端的反差让周越崩溃,含着眼泪看着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希望直接被他玩死在床上好了,这样就不用再承受身体与精神的折磨。
“衣服……脱了……不要穿着它玩我呃啊啊……”
过多的高潮让周越声音变得沙哑,他艰难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他不想在经受背德的难堪时,还要再承受着亵渎国家的痛苦。
江从溪愣了愣,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瞬间明白周越的想法。他摘下胸口的检院徽章,随后脱掉外套与领带,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
周越见他捏着那枚徽章靠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哈啊……你要做什么?”
江从溪笑笑:“你看你的乳头和这枚徽章般配么?”
周越睁大眼睛看着他,身体抖得更加剧烈。
“不……不要!”
他的拒绝在江从溪这一向没有多大的作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别针戳到自己的乳尖上玩弄。
“不不不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主人放过母狗,不要用徽章戳母狗的乳头呃啊啊!!!坏了,好痛好痛好痛乳头要被戳穿了救命呜呜啊啊啊!!!”
周越疯狂甩着唯一还能动弹的脑袋,凄厉的哭喊像是正在承受着什么非人的虐待,实则也并没有那么惨,他的那双奶子贴了好几个电极片,过了那么久点电早就变得酥麻,像是打了麻药完全感受不到痛感。
而江从溪也并没有在他乳头上穿孔,怕真给周越留下什么痕迹他回去会被时倾那条疯狗虐待,所以只是用针眼在他奶孔里搅动,这种玩法既能刺激周越敏感的乳孔,又能不留下什么痕迹。
“淫水喷得越来多了,分明很爽吧……要不我直接给你穿个环吧?以后做爱的时候直接把链子绑在你手上,你要是挣扎就会把乳头扯掉……啧,居然又射尿了,你也很期待吗?”
“不不不不!嗬啊又射了!不要穿环,不要那样对我呃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徽章拿开,不要用它这样玩我啊啊啊啊!!!”
周越双腿打着摆子哭喊,他被江从溪邪淫的话刺激到再一次高潮射精,今天的尿液就像和精液绑了在一起,只要射精就会撒尿。
江从溪抓住他的奶根,将奶子挤成像是灌满水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气球,另一只手控制着别针在他乳孔中四处搅动,替他延长射精失禁的快感。
“呃啊啊啊!!!”
周越亢奋地挺起胸膛呐喊一声,然后彻底泄了气,重重地倒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