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玩弄,骚逼就像嗷嗷待哺的雏鸟,闻到肉味嘴巴便张得更大,渴望得到填满。

“不要这样,我很难受……唔,龟头的棱勾住逼口了,啊啊啊……不要扯,求你……”

龟头因为骚逼的痉挛勃发得更加硕大,卡在逼口上被逼肉套着,时倾像是找到什么有趣玩法,用冠沟棱角勾住那圈被撑到发白的逼口肉,不断往外拉,待肉套子快被扯掉,他又捅回去,榨出一泡淫液,这种玩法他屡试不爽。

周越被他折磨得快疯了,感觉逼口那圈肉都要被他拉坏了,又痛又爽,可偏偏里逼口几公分不到的骚痒又痒到发痛,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般,他恨不得自己上手去挠挠。

“别这样玩,进来……你要做赶紧做,我真的很难受……快用大鸡巴进去给我挠挠,快……”

“贱逼老婆,玩一下逼就痒了,你说你是不是贱货啊?”

时倾偏不满足他,甚至还开始扭着腰胯,控制着龟头在逼口里磨骚肉画圈,将那一小片的骚肉都照顾到,就是不去满足他最深最痒的地方。

其实他也爽得不行,最敏感的冠沟被紧致的骚逼死死箍着,每每转动一下龟头,酥麻的快感都会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周越的骚逼抽搐得越来越厉害,像是要被痒坏了一样,屁股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只要时倾现在愿意帮他止止痒,别说一句话,让他去死估计他都毫不犹豫的。

“是……我是贱货,大鸡巴老公快捅捅贱货的逼。”

“妈的,为了吃男人的鸡巴你就这么下贱是吧?”

听到他的话,时倾眼睛都红了一圈,白皙的皮肤都冒出一层薄汗,将他的脸蛋蒸得粉扑扑的,十分的艳丽诱人。

周越望着他的脸,被他蛊惑到去舔他脸上留下的汗珠,微咸的汗水像是烈性春药,让他更加兴奋与饥渴,到最后直接吻上了时倾的红唇,饥渴索取他的唾液。

时倾当然不会拒绝他的吻,扣住他的头加深这个吻,蛮狠地用舌尖在他口腔里扫荡,将他的舌头都顶到喉咙口,让他失控地泌出更多口水。

房间里回荡着交吻的“啧啧”声与龟头搅弄逼口的淫靡声,又色情又暧昧。

然而这一幕都被衣柜中的沈愿尽收眼底,他死死攥着拳头,面颊发红,呼吸声都快了一倍,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兴奋的。

刚才他正准备进入周越,结果时倾不合时宜的回来的。

他都已经想好了,如果被时倾撞见大不了再打一架闹个鱼死网破,无论如何他都要带周越走。

可是周越并不是这么想,周越第一反应就像害怕被丈夫捉奸的妻子,将他推进衣柜里,苦苦哀求着他不要出声,也不要出来。

今天这件事,无论周越怎么选择都会伤到另一个男人的心,即便他已经将周越父母接走,让周越再也没有把柄握在时倾手上,可周越还是要委屈他去选择时倾。

他想得天花乱坠,可周越没他那么多弯弯绕绕,将沈愿藏起来可以说是本能的反应,他真的被时倾折磨怕了,如果时倾知道他还把人带到他们的床上做,他不死都得掉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