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见他看愣了,不悦皱眉道:“好看吗?眼睛都直了,有我好看?”
周越知道身旁这个男人有多小肚鸡肠,尴尬扭过头干咳一声。
那个男人走到时倾对面坐下,勾唇调侃道:“时大公子,真是稀客啊。”
“少贫,这不给你照顾生意了吗?”时倾又拍了拍周越的腰,“宝贝儿,这是秋家的大少爷秋澜,问声好。”
周越礼貌点了点头,“你好,秋大少爷。”
“我老婆,周越。”
这句话是对秋澜说的,周越听见他这样给别人介绍自己,小麦色的脸蛋都明显红了一片。
秋澜对他们的关系倒没什么偏见,只是笑笑:“什么大少爷,现在我上头可有一个呢。你既然是时倾哥的人,叫我秋澜就好。”
说着他打量了周越几眼,没想到时倾喜欢这个类型的,先前他就听说时倾养了男人,还以为是什么天仙儿能勾得时倾满世界找他,今天一见才发现也就这样,倒是气质浪得不行。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垂着眼用舌尖顶了顶发酸的牙根。
“啧,你老盯着我老婆做什么?”
时倾不悦地将周越搂到自己怀中,周越尴尬得恨不得当场给他几拳。他又不是什么香饽饽,时倾用得着将所有人都当成假想敌吗?
秋澜翘着腿往后一靠,皮笑肉不笑。
“我家里还有一个呢,可没那功夫再勾搭一个。”
闻言时倾脸色微变,语气也多了几分认真。
“你还和他搞在一起呢?不是兄弟多嘴,想弄他的方法多了去,何必拿自己去冒险,你这还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什么时候放弃继承权了,我什么时候收手。像他那种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土货,我不舍本怎么套得住他上钩呢?”
周越听到他们的谈话瞬间竖起耳朵,对于他们口中的那个“她”,不免多了几分好奇与怜悯。
不知道时倾在外会不会也说:像我养的那个蠢货,随便扔根骨头他就会朝我摇尾巴。
时倾没注意到周越的情绪,搂着他起身。
“得,你好自为之,别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和我老婆甜蜜去了,下次找你喝酒。”
说着时倾就搂着周越出了休息室。
没走几步时倾就将他压在墙壁上,凶狠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恶狠狠道:“骚货,看人家看得眼睛都直了?”
周越无奈:“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乱吃醋?人家不都是有老婆了吗,你吃醋也得分人好吧?”
时倾冷嗤一声,松开了他,嘟囔了一句:“什么老婆……”
这不免将周越的心勾得更加好奇。
“那是什么?”
两人边走边说。
“他哥呗,老婆个屁啊。”
周越大为震撼,这个圈子玩得那么花?
在他惊叹之际,又听见时倾说:“不是亲的。”
不管是不是亲的,这都很令人难以接受好吗?
周越不敢说出来,怕得罪人,所以乖乖听时倾说。
“也不怕告诉你,秋澜那小子干的属实不是人事儿。他爸妈去年刚找回亲儿子,为了拿回继承权他把人给睡了。你说随便找人给做了就得了,何必做这些有悖人伦的禽兽事儿,还给自己惹一身骚,糊涂。”
听见他说的话,周越默默看了他一眼。
你这话,你也比人家好不到哪去。
时倾见他看着自己,说道:“我也是随口一说,又没真想把人怎么样。再说了,这是他们秋家的事,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周越知道时倾也就是嘴巴贱了点,没去反驳他的话,心里反倒是挺替那个男人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