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提出质疑,周越的神经立马绷紧,几乎是不用脑子思考就拒绝了他。

江一淮笑得更恶劣了,甚至做着嘴型对他说:“撒谎的婊子。”

周越夹紧了他的手,难为情扭开脸。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钟,周越敏感嗅到了时倾生气的味道时倾说过不喜欢从他嘴里听到拒绝的话的。

“啊不是老公,我是说你在那等我,我马上就出来了,一会儿我们还要去骑马呢,你等等我。”

他几乎是下意识喊出“老

周越差点呻吟出声,赶忙用手捂住嘴巴将手机拿远。

“你到底在做什么?我在厕所门口,厕所里根本就没有人。周越,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在哪?”

“唔……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