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愣了两秒,沉默地替自己脱得一干二净。
今天他是穿着衣服和齐晗做的,身上没留什么印记,出了那双被树蹭到红肿破皮的奶子。
时倾沉着一张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可周越知道,没有情绪就是最可怕的情绪。
他绝望地闭上眼,然后听到时倾的命令。
“用枕头垫好自己的腰,免得一会儿被玩废了又和老子哭哭啼啼装可怜。”
“时倾……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羞辱我。”
周越被他骂得实在是没了脾气,甚至还天真地试图和他商量。
时倾一巴掌甩到那双凄惨的大奶上,指尖还故意打到破皮的乳头上,将那双肥奶扇的乱跳。
“啊……好痛。”
“羞辱你?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如果你没那么骚,我能找得到词骂你?”
他说得理所当然,可嘴长在他身上,无论周越做过与否,他都能将黑的说成白的。周越深知自己说不过他,也懒得在和他争辩虚实。
垫好枕头,他难耐扭了扭屁股,不知道是齐晗射得太深,还是清理时故意留了一些在里面,总而言之这个姿势让骚逼里的残留精液有了流出来的架势。
时倾看见他的小动作,沉声吩咐:“自己把腿掰开,把你的贱逼露出来让我检查。”
这个要求让周越十分羞耻,磨磨蹭蹭不愿动。
时倾见他不听话,扬起手又要赏给他的奶子一巴掌,周越在他落掌前迅速掰开了自己的腿。
“不要打……我给你看!”
红肿的骚逼裸露出来,两片阴唇已经被磨得发红发紫,已经被肏得失去了弹性挂在逼口,上面还糊了一层风干的精液……
时倾被这副景象刺激得双眼通红,胸口起起伏伏,喘气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再然后,他就看见那个因为主人紧张而不断抽动的骚逼流出一股白精。
他感觉脑子一片嗡鸣,胸口和脑子都要炸了,于是将没落到奶子上的那巴掌落到了淫乱的骚逼上。
“呃啊啊啊……!!好痛,骚逼痛死了……老公不要再打我了,我会乖乖听话的……!”
被虐得多了,求饶的话周越也能熟练的脱口而出。
可时倾也听多了,对凄惨的哀求自然也就免疫了。不顾他的求饶又“啪啪”甩了几巴掌,将阴唇打到充血,阴蒂歪歪的瘪到一边,逼里的精液也被打得四处飞溅。
而周越就像是天选的婊子,在这样残忍的酷刑下也能找到快感,然后高潮着喷水。
“呜呜呜……我的逼是不是坏了……好痛呃呃呃……!!不不不……好爽啊啊啊……!!!”
他像条即将渴死的鱼,扭着屁股垂死挣扎。
时倾打红了眼,觉得玩得不够刺激,于是将目光放到扇得肿烂的阴蒂上。
还沉浸在被扇逼的周越根本没注意到时倾将手伸到另一个地方,当阴蒂猝不及防被时倾揪在手里时,他亢奋尖叫出声。
尖锐的酸爽从阴蒂爆开,他抖着腿心绷紧了大腿肌肉,整个人像是触电般颤抖。
“不要……呃啊啊阴蒂好酸,快松手!”
“那你先告诉我,你是在哪被强奸的?”
时倾似笑非笑的模样十分可怖,周越怕自己又说出什么让他应激的话,咬着牙不开口。
时倾冷哼一声,将那条烂阴蒂狠狠拧了一圈,蒂籽都要从阴蒂皮爆出来,混合着痛觉的快感十分强烈,周越很快就被他玩到溃不成军。
“啊啊啊……!我说,我说!你先松手,阴蒂要被你扯烂了呜呜……!不行了,要喷了……松手,松手啊啊啊……!!”
骚逼轻而易举被时倾玩到高潮,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