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实在想不通,这个人怎么可以用最高配的脸说出最低配的话。
“讲话能不能别夹枪带棒的,就算时倾真有那个想法,那也是他的事,你少唬我。”
“你还真是天真……”齐晗似笑非笑,“随你的便吧,你觉得自己能上去那我走了。”
说着他绕到车的另一边,手刚碰到车门,耳边传来一道急刹车的声音。
两人齐齐转头望去,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一旁。
后座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脸色算不上好的脸蛋。
周越大惊,时倾这个点怎么还没到家。
时倾挑了挑眉梢,扫了一眼两人,问道:“你们俩怎么在一起,周越,你不是在上班?”
周越紧张得不知如何作答。
“今天他到我们实验所送货扭伤了腰,我们刚从医院回来。”
齐晗不假辞色替周越回答。
“哦,这样啊。”
时倾若有所思点点头,话音十分绵长婉转,像个小勾子一样将周越的心勾得
“人给你送回来了,我先走了。”
“麻烦你了,下次再邀你上楼喝茶。”
齐晗上车前意味深长看了周越一眼,周越好像从他的眼神里品出“好自为之”四个字。
待齐晗走后,时倾脸上的笑容瞬间褪下。
“上车。”
周越抖了一下肩膀,一个大男人被被两个字下成这样很是滑稽。
“要我下去请你上来?”
看着时倾那张冷冰冰的脸,周越只能硬着头皮,视死如归地上了车。
时倾不像以往看见他就贴上来耍流氓,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这种反差让周越心中警铃大作。
两人一路无言,周越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就像头上像悬着把剑,不安感已经达到极点。
时倾一定是看出什么了,他先认错会不会被罚得轻一点?
上了电梯他讨好地抓住时倾的手臂,小声道:“我,我也不想的,你知道我反抗不过他……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时倾微微偏过脑袋,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乖,咱们到家再说。”
看着时倾温柔的神情,周越讨好挤出一个笑容。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刚进屋子,时倾将门关得巨响,“嘭”得一声吓得周越的心都要蹦了出来。
他转身去看时倾,看见那个男人阴沉着一张脸,冰冷地盯着他。
“时倾……”
“跪下。”
周越迷茫眨了眨眼,显然没反应过来。
“太久没教你规矩,都忘了是吗?”
糟糕的回忆又浮出水面,周越脸都吓白了。
最开始时倾强奸他的时候他还会抵死反抗,后来时倾就给他立规矩,用各种凶狠的手段调教他,其中一项就是时倾回家时他要穿着情趣衣跪着迎接他,如果不听话,晚上就会被玩死在床上。
这个回忆很久远了,可周越历历在目。
他不敢违抗,只能乖乖跪到美人脚边。
膝盖刚触碰到地面,脸上就迎接上一个火辣辣的耳光。
他羞耻“唔”了一声,咬着嘴唇轻轻闭上眼,仿佛这样就可以隔绝一切不愿面对的事实。
“睁开眼,看着我。”
听到美人的命令,周越被迫睁开痛苦的双眸。
他敢气焰嚣张地去对待其他男人,唯独不敢反抗时倾。这具身体好像被时倾训练出了奴性,时倾于他来说就是神一般存在的男人,主宰着他的一切,可以将他捧上天堂,也能将他踩下地狱。
意识到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