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狠心的玩弄让周越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只熟虾,弓着背紧紧双腿夹住那只在他阴户施虐的脚。

江从溪不悦地皱眉“啧”了一声,猛地抽出自己的脚,用鞋尖狠狠踢上周越的阴蒂,将本就肿烂的阴蒂被踢得充血发紫。似乎还嫌不够,江从溪脚尖发力用鞋底使劲在胀得恐怖的阴蒂上碾磨,虐得蒂籽像个肿胀的气球,轻轻一戳都能爆开。

地上的周越被刺激得癫狂乱抖,口水眼泪流满整张脸,像要窒息满张着嘴贪婪抽气,从喉咙中发出沙哑的“嗬嗬嗬”声。

踩了几分钟骚逼烂得一塌糊涂,又肿又胀的骚逼像是猫眼螺肉,在鞋垫下被虐得呲呲喷水。到了后来江从溪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玩法,朝着那块烂肉连踢带踹,将两块阴唇踢得又长又大,皱皱巴巴的垂在骚逼上。

“嗬啊啊啊!!救命……!呜呜呜……!!!”

骚逼里装满跳蛋,阴户又被人残暴的虐待,周越终于负荷不住尖叫出声,尿孔大开狂泄尿水,硬得贴着小腹的鸡巴也疯狂颤抖射出精液,精尿胡乱飞泄将踩着骚逼的皮鞋淋得到处都是。

江从溪迷醉地望着脚下淫靡的画面,额角青筋猛地乱跳,白皙的肌肤都熏上一层艳丽的粉色。

见周越眼皮微动,他才缓缓抽回脚,将跳蛋都调到低档,停止了虐逼的行为。

现在就把人玩醒有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把人弄到手,得慢慢玩儿、好好玩儿。

他踢掉脚上的鞋子,将袜子扯下,白皙骨感十足的美足缓缓踩到那双肥腻浑圆的大奶上。

方才抹到奶子上的淫水还没干涸,脚掌踩在滑溜溜的肥奶上仿佛踏入云端,凸起的奶头蹭到脚心又痒又爽。

江从溪靠坐在沙发上,喟叹一声轻轻阖上双眼,揉动着脚掌感受着那双贱奶带给他的快感。

肌肤的触感是很好了,可还是不够软不够大。

从前的周越从外表上看就是个正常的男性,一双奶子再大也是胸肌,比不了女人柔软的乳肉。后来被几个男人玩弄许久,肌肉也变得有些软化,只是软得还不够彻底。

如果把这双贱奶玩成两个木瓜一样大,软得只能垂在胸口,走两步都会一弹一跳,那一定很美。

江从溪变态地想着,想到那个画面,他被刺激得鼠蹊部一阵发麻,鸡巴都被裤子勒得生疼。

他颤抖着手解开裤子拉链,那根不似类人的巨大肉屌飞快弹出晃了几下,顶端马眼的腥液都甩到周越身上。

周越呜咽声从一开始就没停过,梦中的他仿佛是一片浮木置身于骇浪之中,醒不来也动不了,只能随波逐流,绝望地承受着多到痛苦的快感。

江从溪看着他脆弱痛苦的神情,呼吸变得又急又重,粗暴用手包裹住涨痛的龟头揉搓。

饱受情欲折磨的不止周越一人,他也快被欲火烧得理智尽丧了!

他控制着脚趾挪动到身下骚货的乳头上,趾缝狠狠夹住奶头,随后脚掌一个用力将肿胀的奶球踩到扁,踩得奶肉像柿饼一样往两边挤。

“呜呜呃呃呃……!!奶子……啊啊我的奶好痛!救……嗬啊啊救我……!!”

江从溪加重脚上的力度,简直将他当做人性脚垫乱踩,丝毫没有一丝怜惜之意,嘴里还恶狠狠骂着。

“平时时倾那么纵容你?才哪到哪就喊救命,这么没用就该被踩烂!”

周越的骚逼被跳蛋震得酥麻软烂,奶子也被踩到红肿乱颤,整个人都要被玩烂了,可在江从溪嘴里只是“哪到哪”,如果换作清醒时一定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等将地上的骚货玩得喷泄不止,江从溪才握着鸡巴将浓稠的精液都射到他身上。

腥臊的精液和淫水味混合到一起,淫靡的气味上升到极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