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托着他的手,用棉签占了药盒里晶莹剔透的药膏,垂眸替他一点一点轻轻地涂在狰狞烙印伤痕。

他涂得很轻很仔细,几乎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在了伤口。

但再轻再仔细,药膏刚涂上去还是有些刺激,伤痕处泛起痒。

慕白下意识想蜷缩起手指,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食指横着勾住手指,只能直直地张开手掌。